賀之鬆戴著草帽,拿著水壺,不緊不慢地澆著水,白鶴癱在二樓探出來的陽台上慵懶的曬著太陽,賀之鬆時不時昂首,看看他家貓主子。
白鶴用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蹭賀之鬆的手心,軟軟的“喵嗚~”了一聲。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下回可不能再讓你喝了……”揉著白鶴耷拉下來的飛機耳,賀之鬆長睫之下是化不開的和順。
說完,就開端脫西裝,“走,沐浴澡去。”
“我在澆花……這不情味麼……”
“就猜到你會來這兒,”賀之鬆語氣寵溺,又顛了顛白鶴背上的小布包,“又跑到人那兒要鬆子去了?真是隻小饞貓。歸去讓張阿姨給你炒熟再吃。”
“遊觀,甚麼事?”
到了遊觀家,一吃上鮮美多汁的烤魚,即便是在賀之鬆一再的節製下,白鶴還是不出不測埠吃撐了。
說罷,搖點頭,抱著貓歸去換衣服了。
柔滑的感受,讓賀之鬆那塊被舔到的皮膚像觸了電般的不由自主的繃緊。
靠在木柵欄,仰著頭的賀之鬆靈敏的發明,在他說出燒烤兩個字後,自家寶貝兒的大尾巴,搖的有點頻繁――這饞貓。
賀之鬆在飲食上如何能夠會虐待白鶴,但畢竟是顧唸白鶴還是隻貓,平時的飲食都以平淡為主,像燒烤這類油性大口味重的東西,賀之鬆一貫把的很嚴,極少給白鶴吃,而每天飲食平淡的白鶴當然對一頓來之不易的燒烤鎮靜不已了……
再加上遊觀的勾引,白鶴舔了一小杯果酒,藍眼睛已經出現了迷濛的水光。
不過,比及在賀之鬆的奉侍下洗完澡,吹完風,整隻貓都香噴噴的窩在賀之鬆的懷裡,享用著賀少爺親身剝開剛炒完的苦澀適口的鬆子,並送入口中的頂級辦事時,真是貓生完美啊……
回了家,賀之鬆親身給自家苗苗洗了澡。
回到家,賀之鬆把白鶴脖子上的布包解了下來,呼嚕呼嚕白鶴脖子間被壓塌的軟毛,解開布包,內裡是一包用油紙包得整齊的鬆子,個大飽滿,將鬆子遞給張阿姨,張阿姨還感慨還是苗苗帶返來的鬆子好。
看著抱著貓的三少,來接他的助理一時愣住了,不由得扶了扶金絲邊眼鏡,“賀總,這?”
白鶴半夢半醒間感受本身一下子被水淋了個透,喵嗚了一聲表示不滿。
慢悠悠的在庭前遛了一會兒,白鶴就不想動了,乾脆趴到賀之鬆的懷裡,敞著肚皮,讓賀之鬆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