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去樊樓或是去黛樓,你們卻不聽。現現在杭州這地也就這兩家的女人拿得脫手。”徐文前略有些幸災樂禍的模樣。
“這個麼,放在之前那是決然不敢想的,可自從那醉杏樓冇了以後,就統統皆有能夠了。你看,她現在不是投到了神工個人了麼,到時為甚麼就不能投到我的商行之下?”
而曹齊三人,固然這些年風俗於附庸風雅,內心對這等俗氣的場麵稍有看不起的意義,但現在這兒並無外人,又加上行商已久,各種場麵見很多了,是以他們倒也不至於惡感。
這六位女人長相雖算不得頂級,但也能夠用嬌好來描述,那位車伕的保舉實在從他的層麵來講,確切是極其用心的。
三人微愕,為首地那人乾咳一聲,輕聲朝著老鴇道:“休要大聲嚷嚷,要最好的房間,最好的酒菜,最好的女人!”
“是啊,在江南這段時候,這兩人天然不會閒著,估計是見戰亂以後江南歌妓銳減,她們便建立了那勞什子經紀公司……哼,實在麼就是變相的牙行……單看這名字,我就敢鑒定,這公司的背後是那神工個人。”
“嗬嗬,這神工個人本身就是異類,彆看它現在鋒芒正盛,但以我來看,過不了幾年,它便會不容於皇上、不容於朝庭、不容於那些文人士子……當時,它的毀滅便是一刻間的事情。”
“女人們,快出來接客了!”老鴇恐怕客人跑掉,剛入大堂便扯開喉嚨喊道。
“這麼說來,如果將她包下的話,非但是抱得美人歸,還是收了搖錢樹啊!”
三人一陣調笑,笑聲中,老鴇領了六個女人拍門出去。這六個女人不待老鴇叮嚀,便兩人一個,圍坐在三人身邊,然後酥語嗲笑、耳鬢廝磨,儘施挑逗挑逗之能。
三人被領到了二樓正北的一間大房內,這間大房裝潢稍顯誇大,諾大的房間全被安插成粉紅色,房間正中是張用作飲宴的八仙桌,而桌子的不遠之處便是一張掛著紅色帷幔大床。如果用文人的目光看,這房間的裝潢氣勢用一個描述的話便是:俗。當然,俗本就便是這玉露坊的氣勢。
“這李蘊與李師師是要把江南的歌妓一網打儘啊!唉,難怪其他的青樓隻能走這俗氣的門路。你說她們在都城呆得好好的,跑江南來搶人飯碗算如何回事啊?”
果子、酒菜連續地上桌,三人一邊吃喝,一邊高低其手同身邊的女人相互調戲褻玩著。如此胡天胡地過了一段時候,三人便冇了興趣。畢竟他們本日來此,消遣間還是要相互商討一些事情,而這些女人對他們的吸引,便如吃慣了山珍海味之人,偶爾也會吃頓荊布細糧,固然下得去口,但決不至於狼吞虎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