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如果將她包下的話,非但是抱得美人歸,還是收了搖錢樹啊!”
“這不難瞭解,李師師她本身就精通樂曲,身邊又跟從著一幫傾慕她的所謂才子,好曲好詞她都唾手可得,隨便扔兩首給旗下的歌妓,便會捧紅她們。現現在這李師師固然極少親身演出,可要說贏利,估計比本來要多很多!”
“莫非說全杭州的歌妓都與樊樓有聯絡?我們那裡有那麼巧便會趕上,再說了,即便趕上,莫非她便正巧是神工個人的探子?”
“唉!我們何嘗不想去。可現在我們不是在與神工個人打對擂麼,你又不是不知神工個人與樊樓的乾係,我們去哪兒還敢放心腸說話麼?”
三人被領到了二樓正北的一間大房內,這間大房裝潢稍顯誇大,諾大的房間全被安插成粉紅色,房間正中是張用作飲宴的八仙桌,而桌子的不遠之處便是一張掛著紅色帷幔大床。如果用文人的目光看,這房間的裝潢氣勢用一個描述的話便是:俗。當然,俗本就便是這玉露坊的氣勢。
“這倒也是!話說返來,那李師師確切是才藝無雙,傳聞投入到那家經紀公司的歌妓皆受了她的指教,以後便無一不火……”
三人一陣調笑,笑聲中,老鴇領了六個女人拍門出去。這六個女人不待老鴇叮嚀,便兩人一個,圍坐在三人身邊,然後酥語嗲笑、耳鬢廝磨,儘施挑逗挑逗之能。
“女人們,快出來接客了!”老鴇恐怕客人跑掉,剛入大堂便扯開喉嚨喊道。
“咳咳!”曹齊為莫非,“我那裡曉得我那車伕口中的‘好處所’就是這等程度。”
這類平時隻能夠去樊樓那種高階場合之人,此時竟然來到本身的樓裡,老鴇雙眼放光,倍加殷勤地將他們拉入大堂。
“好了!好了!”曹齊被喂著喝了一杯酒後,幾乎嗆著,他終究落空了耐煩,“你們幾個先下去,我們有些事情要籌議!”
“哈哈!曹兄你找的好處所!”宋士遠環顧房間一砸,笑道。隻是他這笑語明顯是反話。
“杭州的歌妓當然不全屬於樊樓,但那李蘊與李師師所開立的經紀公司,卻挖儘了這江南之地的青樓紅人,莫看那黛樓當中的幾個頭牌非常風景,可她們實在都屬於那家經濟公司,黛樓隻是費錢雇傭罷了。”
“是啊,至於那黛樓,雖說與神工個人冇甚麼乾係,可它那邊的女人,傳聞很多也是樊樓那李蘊的部下。萬一我們不謹慎碰上了,也是有能夠會泄漏奧妙的。”曹齊與宋士遠一唱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