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好問嗬嗬道:“小子,你是不一樣了……功成身退,悠遊光陰,莫非不好嗎?”
趙桓又道:“另有一件事,就是這個字典的稿費。”
呂本中扛不住,隻能道:“這些時候,官家不竭動手諭,扣問孩兒辦差景象,又跟孩兒講了很多設法……”
但是像呂本中先容的如許,一個府就有那麼多的書院,如果畢業的門生都隻會辯經,誰來贍養他們啊?
“如何會?”呂好問驚得老臉變色,不敢置信,“如何會那麼多?小子,你不會謊報政績吧?戔戔一個府,又是北方的府,如何會有這麼多?並且這麼多書院,要多少冊本,要多少筆墨紙硯,又要多少教書先生?”
“不發財也不能受窮。”趙桓沉吟道:“如許吧,讓禮部出麵,跟你簽個約書,每本字典給你一文錢。”
“不接地氣?甚麼意義?”
“小子,你說如果把這些年青學子,爭奪到我們呂家門下,又該如何呢?”
呂好問背動手,幾次思忖,垂垂的心中有了定計。
“有幾十所嗎?”呂好問已經儘量高估。
倒是呂本中,他眉頭微皺,有些不覺得然。
呂好問再三沉吟,“我明白了,這是要學乃至用啊!”
“我明白了……對了,前些時候是不是太上皇得了官家的要求,正在修書?”
“父親請想,這麼多人讀書,如果還是空談天理人慾,氣理之爭,隻怕會被人嗤之以鼻吧?”
就像他們講學,一次能堆積幾十人,就算是嘉會了。
“呂卿,你既然提了,那就由你來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