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點了點頭,:“那你再來講一說,他為甚麼恰好要朝著這個方向逃竄?”
實在,沉著闡發的話,這也不算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在莽古爾泰清河斷腿以後,有資格擔當汗位本也就隻剩下了他和代善兩小我。
努爾哈赤道:“說詳細些。”
寬甸堡,是有駐軍的,也是有他們女真百姓的,這一點皇太極內心很清楚。
那就是,南渡鴨綠江,躲到朝鮮避風頭。
狠話撂下了,就不能不辦事。
宣度哈哈笑道,“我們就這麼點人,如果被建奴包了餃子,可就有的哭了。”
但是,畢竟努爾哈赤的身子骨還算結實,又冇病冇災的,指不定還能活上個十年八年的。本身,還是要持續保持低調啊!
“冇錯!”
以是,他一咬牙,惡狠狠道:“我皇太極對天發誓,不管你逃到天涯天涯,我都定要將你抓返來開膛剜心,以慰我女真族人的在天之靈!”
建州,赫圖阿拉。
李永芳人走了,可他的話卻烙在了賀世賢的腦海裡。
汗王宮裡,當努爾哈赤聽完了李永芳的彙報以後,不怒反笑地搖了點頭,“好小子,真夠奸刁的,難怪挖地三尺也找不到,本來早就鑽進我們建州來了啊!”
賀世賢歎了口氣,將書牘扔進了廢紙簍裡。
這裡,本是棟鄂部的舊址。
賀世賢重重一點頭,“看起來,那小子果然如李永芳說的那樣,是繞過了我們一起南下了。”
“賀歡,你說現在轉頭,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