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和禮想了想道:“東路劉綎麾下多是老弱,且與朝鮮聯軍同業,號令難以同一,破之應當不難。”

皇太極一臉敬慕地看著努爾哈赤,“父汗心中,必定早有了定計,兒臣覺得,還是不要在您麵前班門弄斧了。”

努爾哈赤不等皇太極讀完,就已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陳兵百萬?真是好大的口氣!”

“我呸!”

何和禮站起家來,“臣覺得,八阿哥的建議,更加公道。”

李如柏抬手作揖,“楊兄你高抬貴手,可千萬不要把你老弟真架到火上去烤。”

努爾哈赤眯著眼想了想,“堵截糧道,的確是個不錯的體例。但是,你想過冇有,四路明軍的糧道,必定都是重兵扼守,稍有不慎,就會損兵折將,更會貽誤戰機。一旦被此中任何一起明軍打到赫圖阿拉,我們立即就會墮入被動。”

努爾哈赤感興趣地欠了欠身子,問道。

楊鎬這纔對勁地點了點頭,“仲春月朔!不能再晚了!”

努爾哈赤淡淡問道:“來由呢?”

“說得好!”

代善不滿地瞥了皇太極一眼,深吸了一口氣道:“父汗,兒臣覺得,此戰我軍當主動反擊,操縱陣勢之利,繞到敵後,斷其糧草,供應,然後表裡夾攻,必獲大捷!”

皇太極麵無神采地站起家來,恭恭敬敬地接過了信函,朗聲唸叨:“龍虎將軍努爾哈赤,汝本逆犯之子,本該連坐同誅,但因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皇有寬仁之心,是故饒你罪惡,獎你官爵,本望你能知恩圖報,為大明戍守邊陲。怎料你擅起戰端,圖謀不軌,毀我城池,戕我子民,罪過滔天,罄竹難書。正所謂,是可忍孰不成忍,大明對你,已是仁至義儘,三番五次,警示警告,汝卻置若恍聞,實是自取滅亡。今我大明王師,陳兵百萬於遼東,旗號蔽日,長戈如林,若你執迷不悟,負隅頑抗到底,則雄師到時,必將血流成河,十不存一。但若你能及時悔過,則本督或可上奏天子,保你不死。言儘於此,切勿自誤!”

莽古爾泰在清河城被馬壓斷了腿,幾近成了廢人,天然落空了獨領一旗的資格。他的正藍旗,努爾哈赤交給了他同父同母的弟弟德格類,也算是給了大妃袞代一個麵子。

李如柏當即慌了神,趕緊擺手,“那可千萬使不得。”

新上任的旗主貝勒阿巴泰,滿臉不解地問道:“八弟,你如何追到這兒來了?”

不等代善說完,皇太極就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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