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坦的臉一下子就白得跟石灰一樣。

幾小我影在空位上漫無目標的閒逛著,或者三兩個分食著一具爬滿蛆蟲的屍身,把腐臭腫脹的肉塊往嘴裡塞,扯出血淋淋的內臟就堆放在一邊。閻直隻看了一眼就決定繞著走了。

閻直點點頭,兩人清算了一下身上的設備,趁便沿路撿了幾個先烈遺落的槍,朝廖海他們地點的方向趕去。

“閻直、閻直!”

濺起的水花拍打在閻直臉上讓他有那麼一會兒冇展開眼,再展開的時候就見盧坦的手掙紮著從水裡伸出來,水本來不深,可他被死死的膠葛住了,水麵上鼓起大片的紅色泡沫。

他們舉起的槍又放下。固然第一時候湧上心頭的是給火伴報仇的打動,但現在的環境不答應過量華侈槍彈,能躲則躲減少正麵牴觸,趁喪屍們冇重視到這邊,盧坦和閻直踩著公路旁的鋼架繞了疇昔,踩著高速路中間到處可見的龐大熒光告白牌,來到了歇息站超市的房頂上。

盧坦冇如何想就跳進了齊胸的水中,大半截身子頓時又濕又冷,被湍急的河水衝得搖搖欲倒,聞聲身後的閻直說,“我們離遠一點……有一個跌倒了另一小我能夠扶。這裡的水比較深,按照堆積感化,中間的河床會稍高一點,步子邁大點,腳底彆踩實,不然會陷進沙子裡。”

涵洞上方的那條高速公路連接著他們之前來的路,有一條分岔道被堵死,現在走的這條想要達到高架橋需求轉一百八十度的彎,被這個彎道圈出的地區建成了讓行駛車輛停靠的歇息站,左邊是加油站右邊是旅店,中間是一片四四方方的泊車場,老遠就飄來刺鼻的汽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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