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謹用手指叩了叩桌幾,不耐煩道:“本王是顛末沉思熟慮的。彆人是皇子,我也是皇子,我名義上的母親還是皇後。長史你說說,我為何就要把儲君之位拱手讓人?”

“可爭奪儲君之位風險太大--”

老長史很有些被看低的忿忿。

本日但是天大的功德,王爺要說的既然與本日之事有關,想必不會太糟。

老長史一聽,臉頓時紫了。

老長史手中茶水直接潑了出去,撒了一身。

他有那麼多事要做,哪偶然候與一個糟老頭子開打趣。

馮老夫人冷哼一聲:“你大哥你還不曉得麼,每天往外頭跑,冇個閒事。”

馮老夫人手一晃,茶水濺了出來,聲音都變了調:“記,記在了皇後名下?那燕王豈不是--”

馮老夫人衝動到手都抖了,嘶聲道:“快把伯爺找返來!”

馮老夫人握著茶盞的手緊了緊:“王爺?”

他可算守得雲開見月明,王爺這是要改邪歸正了!

“大哥,這但是大喪事,我們是不是該去王府給王爺道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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