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宗子,馮老夫人就一肚子氣,但是想想平空掉下來的爵位因循,想想活著返來的薑湛,重點想想當王妃的薑似,太重的話就不好說了。
“王爺,您在開打趣吧?”
“不是大哥有事,是王爺。”
燕王如果當上太子,繼而坐上阿誰位子,薑家可就成了後族……
一聲冷哼響起。
“不知王爺要說的……是何事?”
“如何了?”馮老夫人見薑二老爺神采孔殷,倉猝問道。
“大哥,這但是大喪事,我們是不是該去王府給王爺道賀?”
鬱謹深深看長史一眼,淺笑道:“本王傳聞竇長史年青的時候還給尊夫人送過書畫?”
歸正如果姓竇的對勁了,他也得嘔死,還不如撩起袖子跟王爺乾了。
不過方纔確切超越了。
薑二老爺重重點頭:“王爺被記在皇後名下了。”
鬱謹並不怕長史有貳心。
長史如許的屬官與其他官員分歧,一旦打上某個王府的烙印,再投奔彆人不成能獲得重用。
鬱謹端茶,溫聲道:“今後辛苦長史了。”
冇想到長史另有點血氣啊,他覺得還要再忽悠幾句。
“行了,伯府該如何就如何,二弟彆想些有的冇的。”
老長史更驚了:不著調的王爺都曉得體貼他了,接下來要說的話很多嚇人啊?
鬱謹神采如冰,不悅道:“長史這是不看好本王?”
老長史正衝動著,就聽鬱謹悠悠道:“我感覺皇後之子當太子才合適--”
馮老夫人衝動到手都抖了,嘶聲道:“快把伯爺找返來!”
“莫非你大哥又有事了?”
誰知鬱謹還是高估了長史的接受力。
老長史呆了呆
老長史才坐好,聽了鬱謹這話頓時升起不詳的預感。椅麵上彷彿放了針,紮得他難受。
成為皇後之子不能再胡來了吧,總要顧及皇後的臉麵。
先前鬱謹不提,是怕直接把老長史嚇死,現在成為皇後之子,恰是挑明的契機。
鬱謹用手指叩了叩桌幾,不耐煩道:“本王是顛末沉思熟慮的。彆人是皇子,我也是皇子,我名義上的母親還是皇後。長史你說說,我為何就要把儲君之位拱手讓人?”
老長史打了個激靈回神,老淚縱橫哭道:“王爺不要胡來啊!”
彆的,長史一家長幼就住在王府範圍內,能夠說家人安危已經被鬱謹拿捏住。
老長史一聽,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了下去。
馮老夫人握著茶盞的手緊了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