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好似瘋婆娘般橫衝直撞,可不麵子。”鬱謹擔憂榮陽長公主傷到薑似,把薑似攔在身後淡淡道。
景明帝疏忽榮陽長公主的抵擋,閉眼擺擺手:“把人帶下去。”
二人走過來,齊齊向景明帝見禮:“父皇,我們辭職了。”
薑似聲音揚起:“姑姑說話最好重視點。你覺得父皇是不明是非的人,單憑旁人幾句教唆就能治你的罪?是你出身崇高卻不吝福,錦衣玉食卻不滿足,貪婪暴虐,這才獲得應有的獎懲。父皇是天子,獎懲你是替天行道!至於姑姑,到現在倘若還不知檢驗改過,今後定會有更大的報應等著你。”
聽完潘海的傳旨,大臣們都愣了,不由麵麵相覷。
榮陽長公主驀地打了個顫抖,神情猙獰:“賤人,我就曉得是你害的明月!”
薑似從側門走了出來。
她設想中的否定、辯白十足冇有,對方竟直接承認了,那般輕描淡寫承認了!
鬱謹懶懶看了幾名內侍一眼:“幾位公公不從速把人送走,由著她在這裡喧華麼?”
鬱謹看了一麵火線。
燕王真是甚麼話都敢說,榮陽長公主風景了幾十年,又是太後心疼的養女,就不怕太後得知後找皇上求上幾句,然後皇後收回懲罰?
殿中,景明帝垮著臉,一口接一口灌茶水。
“冇有交代攪亂後宮的啟事,卻交代了榮陽長公主的事。”
內侍的話令榮陽長公主幾近發瘋:“清算甚麼?我的府邸為甚麼要清算東西?”
半晌後,榮陽長公主的喊聲消逝在門口,景明帝看了鬱謹一眼。
晨風是冷的,如刮骨刀,幸虧薑似穿得豐富,又戴著帽兜,倒不覺非常難受。
潘海躊躇了一下,躬身退出去前去乾清門傳旨。
景明帝咳嗽兩聲。
薑似笑笑:“姑姑,給本身留一點莊嚴麵子不好麼?在這一點上,您可不及崔大女人。”
二人走出宮門,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榮陽長公主。
鬱謹握著她的手,緊了又緊,低聲道:“我擔憂了一夜,冇報酬難你吧?”
啟事就是燕王妃發覺先母死因有異,成果查出是榮陽長公主勾搭外族人毒害了燕王妃的先母蘇氏,而皇上不秉公交秉公措置,降罪榮陽長公主把她貶為了庶人。
“皇兄,我冇有與外族人勾搭,更冇有害您與母後的心啊――”
鬱謹可不管天子老子表情如何,帶著媳婦就走了。
榮陽長公主疏忽鬱謹的諷刺,眼睛直直盯著薑似,咬牙切齒道:“賤人,是不是你搞的鬼,害我被皇上懲罰落空了長公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