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過來,齊齊向景明帝見禮:“父皇,我們辭職了。”
景明帝乾脆轉過身去。
說到這,她上前一步,聲音放得更低:“就如你的女兒一樣。”
晨風是冷的,如刮骨刀,幸虧薑似穿得豐富,又戴著帽兜,倒不覺非常難受。
景明帝歎口氣:“帶你媳婦回府吧,她也辛苦了一早晨……”
皇上即位以來一向勤勤奮懇,可鮮少有不上朝的時候。
不讓探聽,看來不是龍體不佳這麼簡樸。
二人走出宮門,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榮陽長公主。
鬱謹快步迎上去,握住她的手:“如何樣,累了麼?”
她設想中的否定、辯白十足冇有,對方竟直接承認了,那般輕描淡寫承認了!
究竟產生了甚麼事,竟讓皇上免了早朝?
眾臣摸著下巴不約而同想到一個題目:皇上這麼向著兒媳婦,太後曉得嗎?
這一趟進宮可謂收成滿滿,獲得貴重的免死金牌算是不測之喜,更首要的是榮陽長公主終究獲得獎懲,她算是為母親報了仇。
幾名內侍立即拉住榮陽長公主,勸道:“您還是莫要鬨了,回公主府清算一下東西吧。”
“我又冇做過負苦衷,為何怕有報應?”薑似冷嘲笑著,“倒是姑姑,視性命如草芥,就喜好搶不屬於本身的東西,終究有報應了。”
數名內侍上前來拖榮陽長公主。
榮陽長公主一下子冇了聲音。
幾名大臣圍到潘海身邊探聽:“潘公公,皇上龍體不打緊吧?”
聽完潘海的傳旨,大臣們都愣了,不由麵麵相覷。
“冇有交代攪亂後宮的啟事,卻交代了榮陽長公主的事。”
景明帝動了動眼皮,淡淡道:“就說朕不舒暢,讓他們散了吧。”
鬱謹眼觀鼻鼻觀心,彷彿甚麼都冇瞥見。
榮陽長公主疏忽鬱謹的諷刺,眼睛直直盯著薑似,咬牙切齒道:“賤人,是不是你搞的鬼,害我被皇上懲罰落空了長公主之位?”
幾名內侍呆了呆。
冇有任何底線害人的人,公然有著令凡人歎服的正理。
“你開口,你給我開口!”榮陽長公主張牙舞爪想要給薑似一點經驗。
眾臣互換了一下眼神。
從這一點來看,崔明月的表示確切比這當孃的強多了。
薑似揚唇,笑意逼真:“冇有,父皇不會莫名其妙難堪人。”
“皇兄,我冇有與外族人勾搭,更冇有害您與母後的心啊――”
潘海躊躇了一下,躬身退出去前去乾清門傳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