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提及來真是不幸可歎。
薑湛一怔:“餘七哥,我攤上甚麼事了?”
這不是指桑罵槐嗎?小蹄子實在可愛!
馮老夫民氣中雖還存著念想,對薑似的不見機卻日趨不滿。比及宜寧侯府出了事,還把薑似牽涉出來,固然最後證瞭然薑似的明淨,馮老夫人卻明白今後以後這個孫女在宜寧侯府那邊是討不了好了,正視她的心機便愈發淡了。
倘若傳來凶信,她定會狠狠經驗這丫頭。
薑似笑笑:“祖母放心吧,我二哥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
獨一的兄長冇了,今後孃家少了一個大依托,她倒要看看這丫頭還如何對勁。
府中高低彷彿都忘了,哪怕是宿世,她向來都不是那種和順可兒的女人啊。
肖氏一聽薑似竟然拿大兒子舉例,氣得神采發白:“四女人,你說的這是甚麼話?另有冇有把我這個嬸子放在眼裡?”
薑似微微抬起下巴:“祖母,您想要孫女換甚麼衣裳呢?莫非要我換條白裙子來?”
不得不說,馮老夫人是個非常實際的人,當一小我在她心平分量減輕,那麼態度天然隨之竄改。
薑湛此時已經醒了,宿醉讓他頭疼欲裂,看清麵前的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餘七哥如何會呈現了?我必然還冇醒。”
她現在不與一個小丫頭費口舌,統統等有了二孫子的動靜再說。
馮老夫人懶得再與薑似說一個字,雙目微闔,一顆顆轉動著佛珠。
肖氏一窒,悄悄咬碎銀牙。
“倘若你二哥出了事――”
四女人不肯信賴二公子出事的究竟,甘心頂撞老夫人也不去換衣裳,彷彿如許就會冇事了。
肖氏心中更加舒坦,麵上卻暴露哀慼之色,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唉,這話可如何和你說呢。”
想到薑湛的了局,肖氏火氣消了大半,勸道:“四女人,聽老夫人的話,快去把衣裳換了吧。”
她之前從冇把薑似看在眼裡,可不知從何時起每當與這丫頭對上總會虧損,這口氣實在難以嚥下。
“呃。”薑似蹦出一個字來。
肖氏嘲笑一聲,不再言語。
肖氏心中如許想著,麵上卻非常體貼:“你父親、叔叔另有大哥他們獲得動靜就趕去金水河邊了,目前還冇有你二哥的動靜。之以是現在才奉告你,是你父親怕你夜裡曉得了睡不好。唉,不幸天下父母心啊,你二哥如果有個甚麼事,你父親可如何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