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景明帝視野落在本身身上,六皇子頂著滿臉血委曲道:“五哥把兒臣的鼻子都打出血了!”
八皇子幫腔道:“五哥先動的手,五哥還把兒臣一腳踹飛了,以是兒臣才一不謹慎抓到了三哥命根子――”
公然,他這個宴會仆人如何都跑不了的。
太子一愣。
“功德?”
賢妃嘲笑:“記起來又如何?不過是個淨肇事的東西!”
“兒臣……錯了……”太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愁悶低下了頭。
景明帝麵色微沉:“喝多了便能夠打鬥嗎?誰先動的手?”
三皇子心中充滿戾氣,打眼一掃看到了四皇子,立即道:“兒臣也有錯,兒臣不該一不謹慎把四弟的褲子連小衣都扯了下來,害他光屁股的――”
在景明帝看來,不管哪個啟事都不是甚麼功德。
景明帝越想越氣,目光一掃事不關己的太子,眉頭一皺:“太子在東宮麵壁一日!”
景明帝正在氣頭上,一見太子透暴露不平之色,嘲笑道:“你們兄弟八人,他們六個都聚在一起給老七慶生,唯獨冇有你,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