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天然不是來同我們籌議，”秦芃挑了挑眉：“但是，您覺得，我又是在同您籌議嗎？”
衛衍表示附和，想了想後，說出一個名字：“張瑛。”
“對。”秦芃笑眯眯開口，冇有讓步一步，既然秦書淮直接開口要這個位置，她也就冇甚麼好諱飾的，直接道：“王爺放在我這個位置想想看，能放心嗎？”
“她白叟家病著, ”秦芃斜眼瞟了他一眼，淡道：“出去了就彆亂跑，就如許吧，我讓人打水來給你沐浴。”
李淑被秦芃嚇住，她從未見過女兒眼中那樣嚇人的目光。並不是凶惡，就說不上來的一種壓迫感，讓她忍不住禁了聲。
說話間，秦書淮已經來了，寺人出去通報，秦芃抬手道：“讓他出去吧。”
現在看秦芃的架式，不鬆口她是毫不會鬆輔政大臣的位置的，但是秦芃來輔政，對這個朝局能有多大影響呢？
秦書淮聽著秦芃的話，抬眼看向她：“你對我不敢殺你，彷彿非常有信心。”
那一笑如春陽暖化千裡冰雪，讓人移不開目光。
他忽地想起來，這個女人已經守著阿誰牌位，守了十年了。
“他來他的，你怕甚麼？”秦芃麵色不動，坐到一旁，侍女給她斟了茶，李淑一看秦芃的模樣就焦心起來，跳腳道：“你如何這麼不懂事？秦書淮來能有功德嗎？！你說他是不是要殺了我……”
因而秦書淮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慢慢道：“你要如何？”
“我為陛下長姐，陛下年幼，我天然是要上朝輔政的。古來幼帝由母親垂簾聽政，我母親淑美人身材抱恙，就由我代庖吧？”
李淑固然傻，但也在宮中沉浸多年，聽了秦書淮的話，也明白了秦書淮的意義，她將目光落到秦芃身上，乞助道：“芃兒你看……”
“朝中先帝的支撐者是誰？”
“張瑛？”
衛衍立即挑起來，往隔間裡一躲，就藏了出來, 秦芃讓春素秋素打了水來，兩人有些迷惑道：“主子不是剛洗過澡嗎？”
“臣想著，皇子年幼，輔政一事，還需靠近之人，這才氣經心極力幫手陛下。”
“那便夠了。”秦芃點點頭：“記得就好，他此番前來必定是為了這件事，你也彆慌，來便來了，也冇甚麼好怕的。你就遵循我說的做，實在不可，你不說話就夠了。”
鎮國長公主，這不但僅是一個封號，還是一個位置。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