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林泓返來時麵對了一個近乎極新的青銅花瓶。他轉首看向蒖蒖,似綠鏽上身,神采有點綠。
“教員,”蒖蒖忍不住怯怯地問,“如果我不看如何能曉得腹部離墩有多遠?”
蒖蒖舉目望向他完成的插花,那瓶花火線細枝上有未綻蓓蕾,中間主枝窈窕曼妙,離枝頭約半尺處有盛著花朵,而火線枯枝雄渾勁峭,構成氣象疏密有致,存亡枯榮,皆為一體,如同一幅微縮的生命畫卷。
蒖蒖瞪了瞪他,但等阿澈分開後,還是悄悄朝畫像拜了拜,輕聲祝禱:“請洛神姐姐保佑我,在問樵驛學習順利,來歲入尚食局,找到我媽媽。”
蒖蒖接過,試著彎了彎花枝,開初力度不敷,手一鬆花枝當即彈回本來的狀況,然後她加大力度,這回一聲鋒利的脆響,花枝完整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