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進,你確切開竅了。”高衝欣喜地笑著,當年他本身父親死得早,身邊也冇有長輩能指導他,他本身又是天生傲骨自大的性子,直到這麼多年吃了那麼多波折失利,才曉得這些事理。
“那爺爺厥後悔怨過嗎?”
說到高進爺爺死去的時候,高衝臉上的神情很龐大,他曾經仇恨過父親為甚麼不能向那位王總兵低頭,最後防秋的時候被派去了最傷害的處所,乃至於讓他少年喪父,還要被本地的武家後輩們架空欺負,但是比及他長大了今後,才發明低頭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一番話說完,看著兒子臉上錯愕的神情,高衝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當年固然說是低頭,但是當時他幼年冇有城府,所謂的低頭姿勢放在那些老辣的老狐狸眼中倒是桀驁不馴,乃至於他半世蹉跎,現在他隻想本身的兒子能接收他的經驗,千萬不要重蹈他的覆轍。
“本身的拳頭。”高衝笑了笑,然後大手放在了高進的腦袋上道,“神木堡裡,為父也是有背景的,不然你覺得堡寨裡多少人眼紅我們商隊,便是那張貴也一向盯著。”
“為父本日和你說這麼多,是要奉告你一個事理,人該低頭的時候就要會低頭,千萬不要低了頭還一副心不甘情不肯的模樣,最後落的兩端不奉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