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辭哼了一聲,往她住的偏院走去。
蟬鳴聲聲,在頭頂編織成網。季辭擱在窗外的指尖慢悠悠碾著濾嘴,江風無孔不入,一陣一陣吹起她豐富而捲曲的長髮。
葉希牧低頭看著這兩條不斷搖尾巴的狗,說:“我之前也養過一隻一樣的。”
“……你算一個。”
她擁著薄毯出了一會神,起來稍作洗漱打扮,便出了門。
固然已經來過一次,黑狗黃狗還是衝著葉希牧直叫。葉希牧把自行車停在院牆邊,季辭向他伸手:“手拿來。”
本來能夠結束的。
“哪隻?”
“懶得費錢給你燒紙。花呢,我本身山上摘的,排草也是,五分錢一把都賣不出去,給彆人做豬草豬都懶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