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曉得呂方、欒廷玉本身臨時留不住,故此將家中的瑣事儘都交給了玳安、薛永等人,叫他們去打理,他隻陪著欒廷玉、呂方吃酒,玩耍,較量槍棒。

呂方聞言展顏一笑,交誼都在心間,朗聲道:“兄弟去了,哥哥保重。”

西門慶也是果斷之人,見人是留不下了,強顏笑道:“那我兄弟,如何還能說謝,待會的酒宴,罰你多吃幾杯就是。”

西門慶聽言心喜,急道:“兄弟但是不走了?”實在怪不得西門慶心急,他實在是對呂方戀慕的緊,倒不是因為他在梁山上的厚積薄發,而是實在承認了呂方,而呂方也將西門慶當作本身的親哥哥對待。

“呂方兄弟,你既然奉我為兄,今後我毫不會叫你重蹈覆轍,你隻要不負我,我決不負你,繁華繁華、高官厚爵但爾所求。

呂方吃的酣醉,直拉著西門慶的臂膀,也不曉得口中胡說著甚麼。

西門慶正想著,門外劉二叔進門道:“剛纔縣衙裡傳來動靜,沈鐘那廝刺配千裡,放逐滄州活動。”

呂方看著眼中,內心也實在難受,西門慶捨不得他,他又何曾捨得西門慶?闖蕩江湖至今,西門慶是獨一一個與他交心之人,可何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

光陰荏苒,拈指間七八日倏忽而過。

這欒廷玉可不似呂方,欒廷玉久在江湖走動,見多識廣,技藝高強,心高氣傲,西門慶的推心置腹的手腕,或許能叫呂方斷念塌地,但對於欒廷玉來講,還不能叫他到了那種性命訂交的境地。想要與他結拜為兄弟,非要再破鈔大力量不成。

西門慶點點頭,明白此中的事理,隻拍了拍呂方的肩膀:“百善孝為先,兄弟你要歸去照顧老父,我如能能攔你?隻是你要有閒暇時,無妨再來找我相會幾時,若不得離身時,請人寄封手劄也是好的。”

長歎一聲“不是兄弟我一心要走,實在離家太久,相隨的弟兄們都焦急回家,我家中另有老父,尚要我歸去照看。”

“哦?”西門慶本來依在桌上的身子,緩緩立直起來,雙目量了眼劉二叔。霍家兄弟,都是水賊出身,他們的買賣能是甚麼。

待次日淩晨,呂方等人打理了行囊包裹,提拿棍棒樸刀要走,西門慶喚人抬了酒肉相送,值出了城門時,西門慶又道:“兄弟你等一等。”說罷快步趕回家中,又拿了些金銀、人蔘送與呂方,

西門慶道:“不當事,不當事,銀子就當是我送給你的吃酒錢,一去天高路遠,兄弟留些酒錢吃酒纔是,此人蔘我家另有些,並且此物不是給你的,乃是給尊親的,此物大補,還請代我替尊親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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