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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然是不能的,那個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小有瑕疵我能夠不管,但如果在大是大非上有失,我卻絕對不能容忍。”
“噢。”沈睿仍舊有些懵懂,在他這個熱血年紀,最是嫉惡如仇,一時未能全數貫穿,也是普通。
李瑾接著說道:“他既然有才氣,我為何不消他呢?即便是他今後幾次,不說他隻是一個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即便是他有董平那樣的技藝,又能翻起甚麼大浪來?”見沈睿如有所思,李瑾又道:“沈睿,你不要看我們盜窟陣容大,卻也不過是剛起步罷了,今後要持續生長強大,方方麵麵的人才都少不得,當時你便曉得,這用人,絕非是簡樸地評斷善惡。”
“有人給聞先生幫手,天然是好的,可那程萬裡・・・・・・”
“你懂甚麼?現在這世道,讓人愈發看不明白了,休看我是一州府尹,那程萬裡也是一州府尹,另有童太尉作為背景呢,不也輕而易舉就失了城池,本身也讓賊寇捉了去?”喝了一口茶,府尹接著說道:“武二郎其人,雖是江湖莽夫,倒是自有忠義在心,加上他那一身好技藝,本府以訪拿使臣之職許他又有何不成?他本是無根浮萍,今後在這博州,也就隻要倚靠於本府,當時便是本府的腹心肱股!將來如果再產生近似‘鄆州之變’那樣的事,本府也不至於落得程萬裡那樣,百口長幼儘皆陷於賊手的了局。”
“你跟著聞先生學文,便也該看過他措置盜窟的大小事件,感受如何?”
沈睿將溫熱的茶水飲下,抹了下嘴邊的水漬,撇嘴道:“一個狗官,能有甚麼本領?”
都管是府尹的故鄉人,家中大小事件皆由他安排。將府尹扶坐好,都管端來一杯醒酒茶,服侍府尹飲下以後,問道:“官人何故對武鬆這一介江湖武夫如此信賴、看重?竟許之以訪拿使臣此等首要差事。”
聞煥章拱手道:“第二批要運往北地的糧草,遷往北地的百姓,都已經登記造冊結束,隻等阮二哥他們的水軍從北地返來,便能夠開赴了。”
安排戰俘,統計緝獲,收買糧草、鐵錠,還要安排糧草人丁北上,這一大攤子事,倒是讓人焦頭爛額。幸虧聞煥章民事精熟,蔣敬措置財物也是輕車熟路,也冇出甚麼大亂子。
不說武鬆,隻說李瑾等人與張清相遇以後,再無他事,順利回到梁山。接下來的幾天,統兵的頭領天然是練兵不綴,倒也無甚大事,而聞煥章等辦理民事的頭領倒是繁忙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