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說著呢,忽聽外間傳來發言聲:“武豪傑,這邊請。”
“也不曉得程萬裡程府尹如何了?”
府尹上前,拉著武鬆坐下,才說道:“我這是請懦夫吃酒,說甚麼賜不賜的,懦夫不要拘束。”
“不敢瞞相公和二位將軍,隻因小人愛吃酒,那日犯了酒性,與縣中一個奧妙起了爭論,打傷了他,在清河縣待不下去了,便與兄長搬到了陽穀縣居住。”他倒是隱去了本身去過孟州的經曆。
“小人初來乍到,城中又冇有熟人,還冇有找到合適的去處。”喝了點酒,武鬆難掩眉間鬱鬱之色。
“如此說來,本府倒是可覺得懦夫先容一個差事,就是不知懦夫願不肯意乾了。”
“小人原是清河縣人氏,半年前搬到了陽穀縣。”說道這,武鬆遊移半晌,才接著說道:“說來忸捏得很,武鬆雖是六尺男兒,倒是空有一身蠻力,到現在,也還冇有個端莊謀生,此來博州,也是想找一份事做。”
“懦夫卻也是個實誠人。”張清讚道。這倒是他賞識武鬆,怕他在府尹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回座以後,府尹有問道:“不知懦夫是那裡人氏,做多麼謀生啊?”
“相公情願提攜,是小人的福分。”武鬆恰是鬱鬱不得誌時,哪能不肯意,從速說道。
“如此便好,現在盜賊四起,我們博州周邊也不算承平,還要靠都監可丁得孫、龔旺二位將軍報這一方安然,都監做事,還是要謹慎穩妥為上啊!”府尹麵上笑容不改,話語中倒是有敲打張清的意義在,不過也是藉機奉告張清,本身並不是好亂來的,這回張清暗裡私行行動他也能夠既往不究。
“多謝恩相厚愛,銀錢上倒是無妨,隻是我這一來一回隻怕要花上幾天時候,恩相如果現在有要事叮嚀小人去辦,隻怕是力有未逮。”
武鬆從速拿起酒杯,說道:“不敢當,不敢當。”正待推讓,府尹倒是已經先乾爲敬了,武鬆無法,隻好陪著喝了一杯。
洗漱打理以後的武鬆,髮髻也重新紮了一下,更是顯得威武矗立,府尹見了,心中更是歡樂,連聲道:“武懦夫來了,快請上座。”
隨即武鬆在一名仆人的指導下,來到門外,府尹、張清兩人都默契地杜口不再說鄆州之事。
“說來也是緣分,恰好前兩天本州的訪拿使臣告老,本府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懦夫的技藝品德都是上上之選,如果不棄,便先在府中做一個公人,過上幾日,辦上幾個案子,立些功績,本府便提舉你做了這訪拿使臣,懦夫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