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頭領不必客氣,呼延灼乃是受命行事。再說了,即便是冇有我們,許頭領和其他的兄弟們也當能運籌帷幄,得勝償還。”
“吱嘎噶!”“砰!”跟著許貫忠一聲令下,香河城的城門緩緩翻開,城外的吊橋也被放了下來。
許貫忠此時也領著兵馬與呼延灼彙合到了一處。“遼軍步地仍舊劃一,不要追了!”許貫忠止住了想方法兵馬追上去的史進和董平。
“閉嘴!再敢辯論,我先砍了你們!”身材魁偉的遼軍主將一聲大喝,被他淩厲的目光一一掃過,世人訕訕地閉上了嘴。
“虎!”
城下苦戰正酣,此時立在香河城頭上的許貫忠等人天然也瞥見了。他們在呼延灼領軍衝陣之時就已經見了,此時正在會商該如何應對
“你・・・・・・”遼軍軍官頓時七嘴八舌地吵了起來。
如許一來,連環馬的壓力立減,呼延灼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水,轉頭看了一眼本身麾下的弟兄,決定趁此機遇追擊。
“好!”“好!”兩千餘士卒士氣大盛,齊聲喝采。
半晌以後,遼軍緩緩向著西麵退走,呼延灼見遼軍雖是撤退,卻仍舊步地嚴整,遂息了追擊的心機。
許貫忠對兩人抱拳,回身走下城頭,史進和董平已經將兵馬調集起來了。現在史進部下的馬隊也有了千餘之數,董平少些,卻也有八百多人,加上直屬許貫忠的一千餘兵馬,便是兩千五百馬隊。雖不是呼延灼部下那般重甲馬隊,總也是不下於遼軍的精銳戰力。這幾日馬軍也幫著守城,喪失了一些人手,加起來也另有兩千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