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噶!”“砰!”跟著許貫忠一聲令下,香河城的城門緩緩翻開,城外的吊橋也被放了下來。
一番客氣以後,呼延灼三人便是熟諳了許貫忠三人,隻是呼延灼三人向董平見禮,董平低頭行禮的時候,倒是有一絲非常的神采閃過,等他抬開端來,卻又已經規複了熱忱開朗的笑容。
“閉嘴!再敢辯論,我先砍了你們!”身材魁偉的遼軍主將一聲大喝,被他淩厲的目光一一掃過,世人訕訕地閉上了嘴。
城下苦戰正酣,此時立在香河城頭上的許貫忠等人天然也瞥見了。他們在呼延灼領軍衝陣之時就已經見了,此時正在會商該如何應對
“鄙人恰是許貫忠,感激呼延頭領救濟之恩。”許貫忠從速行禮。
許貫忠跨上親兵牽來的戰馬,麵對士卒,大聲說道:“兄弟們,聞先生派了救兵前來,現在就在城外與遼軍血戰,我們是時候出城,與遼軍一決勝負了。待到得勝回城之時,我許貫忠親身請大師吃酒慶功!”
“上啊!上啊!”
“兄弟既然是如許說,廣惠天然聽令,隻是千萬要謹慎。”
正墮入苦戰的遼軍頓時大驚,後軍更是一片嘩然。
許貫忠對兩人抱拳,回身走下城頭,史進和董平已經將兵馬調集起來了。現在史進部下的馬隊也有了千餘之數,董平少些,卻也有八百多人,加上直屬許貫忠的一千餘兵馬,便是兩千五百馬隊。雖不是呼延灼部下那般重甲馬隊,總也是不下於遼軍的精銳戰力。這幾日馬軍也幫著守城,喪失了一些人手,加起來也另有兩千出頭。
“我們有一萬人,反賊纔多少人?敢向將軍進言撤退,你是甚麼用心?依我看,你底子不配做一個契丹懦夫!”
朱武猜想到:“是不是寨主從梁山派來幫我們的兄弟?”
“虎!”
“貫忠兄弟把穩。”
史進對廣惠和朱武點點頭,先下城牆籌辦去了。許貫忠掉隊一步,對廣惠和朱武說道:“大師,智囊,如果城下戰事有變,務必當機立斷,棄城南走。”
如許一來,連環馬的壓力立減,呼延灼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水,轉頭看了一眼本身麾下的弟兄,決定趁此機遇追擊。
許貫忠此時也領著兵馬與呼延灼彙合到了一處。“遼軍步地仍舊劃一,不要追了!”許貫忠止住了想方法兵馬追上去的史進和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