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停了下來,這節車廂被卸在了一個小站的站台旁,費迪南至公派來的車隊把李海頓及他的隨行職員接到了他離車站約莫有十多千米的哥羅皮斯莊園。第二天,德皇威廉二世的專列也從柏林開了過來,美好溫馨的哥羅皮斯莊園頓時變得熱烈起來。
“我也但願在那樣的主力艦上。”揚克爾說道。
“哈哈,涅哥萬還是想在甚麼事上都占上風。”至公笑了起來,“為了在德國水兵節上大出風頭,他籌辦把我手裡的‘聯合力量’號和‘歐根親王’號也都帶去了基爾。”
昏黃的燈光照在車站沉寂的站台上,悄悄地停著一節專列車廂,四周影影綽綽能看到一些活動的身影,他在這裡碰到了水兵陸戰隊的梅耶爾少將和普林斯中校,他們都是受命來到車站,也不知是甚麼急事。一會兒有幾輛汽車開到了站台上,然後停在了車廂中間,李海頓從一輛梅塞德斯汽車裡鑽了出來,他的副官卡西奇中校很快呈現在了他的身後。
“嗯,很好。”至公坐起了身材,“細心說說你的設法。”
梅耶爾少將明顯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彷彿之前已經有過打仗,也在一旁指導著然後插嘴說些本身的建議,最後米勒準將也插手了出去。
幾小我環繞著這個“水櫃”的題目興趣勃勃地會商了一夜,直到火車快到了波希米亞。李海頓給了梅耶爾少將一道手令,受權他代表本身能夠隨便變更林茨和薩爾茨堡三家製造汽車和拖遝機廠的工程技術職員、質料及設備,要求他儘快研製出樣車來。同時還號令伊斯萊亞兵工廠要及時為梅耶爾少將帶領的研製部分供應所需求的火炮和機槍。
“這裡有我們甚麼事?我們可儘管設備的出產。”揚克爾說道。
揚克爾跟在卡西奇身後走過幾間臥鋪車廂的走廊,來到了伊斯特裡亞至公的房間,這位水兵大將正坐在沙發上,和梅耶爾少將在聊著天,略微有些奇特的是達爾馬提亞海岸守備師的米勒準將也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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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羅爾,我們這是去哪?”揚克爾滿頭霧水地問他的同事。
這已經是這一年內威廉二世與費迪南第四次見麵了,德奧兩國的領袖走動得過於密切,讓倫敦和巴黎的那些大人物都倍感嚴峻。
揚克爾被調進了梅耶爾少將賣力的這個所謂的裝甲車輛研製部分。
“坐吧,請坐下。”至公隨便地在沙發上向他打著號召,“想喝點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