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樹義所言,並非全無能夠,武元慶猛地慌了,忙問道:“若依二郎所言,我兄弟該如何是好?”
他們曾開罪惡李恪,對楊氏更是一貫不甚禮敬,劉樹義的話說出了他們心中最大的擔憂,如果楊氏母憑子貴,當真容不得他們的話,他們兄弟在武家雖不至無立錐之地,但也大不如前了。
武元慶聽著正努力,見得劉樹義俄然愣住了嘴,看著劉樹義難堪的模樣,問道:“這利又是如何,二郎怎的不說了。”
武元慶問當即起家,拱手俯身一拜,對劉樹義道:“如此最好,便有勞兄長了。”
劉樹義擺了擺手道:“楚王妃位尊,其子亦當是殿來世子,天然瞧不上應國公爵位,可武順呢?武順已嫁於賀蘭越石為妻,如果將來應國公爵落在了武順之子的手中,又該如何?賀蘭越石本就是應山縣男,如果陛下受了勾引,大筆一揮,待武順之子襲爵時再抬上幾等,亦非不成。”
武元慶聽得劉樹義之言,彷彿是將欲溺水之人又看到了但願,忙問道:“不知是何人,竟有這般本領。”
劉樹義搖了點頭道:“這位朱紫行事向來謹慎,若非熟悉之人,都不肯厚交,他的尊諱請恕為兄暫不便相告。不過元慶如果成心,為兄也可代為通個氣,至於成與不成便全看那位朱紫的意義了。”
武元慶道:“二郎說的也有些事理,待兩府聯婚後,我或隨阿爹南下,或在留在京中,隻求能得一安生之所,待將來襲了阿爹的爵位,餘生繁華,便足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