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敵手阿史那雲怎會不知,如果長孫無忌和李承乾之流曉得李恪如此說他們,隻怕會跳了腳吧。
可如果李恪不在長安了呢?那他們天然無從對李恪動手,眾矢之的便就成了現在安坐東宮的李承乾,李恪便就避開了鋒芒。
“此事有理,但倒也不急,且待我好生想想。”李恪思慮了半晌,凝眉道。
阿史那雲聽了李恪的話,不由又笑了出來。
現在的他留在長安,不過是平白為李承乾擋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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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梁小醜?
不過阿史那雲也知李恪隻是口中一說,倒不至擔憂李恪是以輕敵,當初李恪對於一個康阿姆尚且環環相扣,步步為營,更何況是長孫無忌這等人。
因為自打朔方城破後,大唐和突厥間的摩擦便更加地多了,突厥敗多勝少,如果當時李恪身在汗庭,恐怕早被頡利命令取了首級,又豈能活著回到長安。
而依頡利之遺言,欲使其後代持其骨灰,葬於陰山之南,使其得以落葉歸根,重返故裡,頡利雖是胡人,但也同有此念。
李恪見阿史那雲似麵有憂色,安然道:“無妨,擺佈不過是些跳梁小醜,尚還動不得我,倒是你,此回漠南,有何籌算?”
阿史那雲看著李恪一本端莊的模樣,笑道:“這寒冬臘月的,灞水邊那裡來的楊柳可折。”
李恪聞言,道:“凡我長安後輩,哪有送人隻送到春明門的,且待我送你過了灞水,折上一支楊柳相贈,那纔算是劃一。”
阿史那雲看著李恪,想了想,點頭道:“長安城乃是非之地,我不肯久留於此。實在依我而言,長安城中風雲詭譎,你又何必困守長安,不時遭人惦記。”
李恪對阿史那雲問道:“你的意義是要我分開長安,暫避鋒芒?”
李恪無法地笑道:“這你也曉得?”
但李恪如果分開長安,好處天然是顯而易見的,那便是能抽身出來,免於成為眾矢之的,可壞處也不丟臉出。
李恪乃皇子,被放逐至陰山牧羊當然是一種熱誠,但現在想來,這反倒救了李恪的性命。
聽著阿史那雲的話,李恪微微一愣,分開長安?
李恪雖是皇子,權貴非常,但他在長安城中的處境並不好,阿史那雲擔憂李恪同本身走的太近,又被人鑽了空槍彈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