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言看著大帳中世人的模樣,天然也曉得了他們的心機,趙德言也不肯開罪這些人,思慮了半晌纔對頡利道:“既然唐使帶來了大唐的珍寶已示大唐和談之誠意,我們何不也饋以突厥的寶貝以示我突厥的誠意。草原良馬無數,以良馬易換便可,何需求勞動三皇子?”
李恪雖是皇子,但說白了也還是一個少年,哪有那些貴重的珠寶錦緞來的實在,突厥人好財,鄭元壽也是但願頡利妄圖財物,鬆口將李恪放回。
當李恪和鄭元壽順著酒保的指引,一起來到設席的大帳中時,剛好到了中午,恰是用飯的時候。
就在鄭元壽聽了趙德言的話,正籌辦再開口時,趙德言又說話了。
鄭元壽聽了趙德言的話有些急了。對頡利道:“我大唐之誠可汗不必質疑,隻是三皇子幼年,陛下實在是思子心切。陛下願以珠寶錦緞換三皇子南歸,還望可汗笑納。”
趙德言道:“更何況三皇子此前乾係到突厥康蘇密之死一事,此事三皇子雖未涉深,但畢竟也是關鍵之一,此事拜彆,恐怕是不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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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壽帶了財物來,本想著是以此換回李恪,但趙德言卻提出拿良馬互換鄭元壽的財物,死活就是不讓李恪返國。
鄭元壽拱手回道:“下官此次北上,一來是為拜見可汗,再表我大唐兩國乞降之意,二來是陛下思子心切,欲請質子還唐。”
想來頡利是已經推測了鄭元壽此來的目標,想要提早堵住鄭元壽的嘴。
李恪聽了頡利的話,心中倒是出現了嘀咕。
對於遠道而來的鄭元壽,頡利的防備明顯要比對李恪來的要多的多,大帳中在坐的諸位除了頡利、疊羅施、趙德言外,其他的都是頡利的親信。
李恪與頡利的乾係隻能算是普通,乃至曾經還紅過臉,頡利本日是如何了?如何會這般誇獎李恪,說的彷彿真像是與李恪脾氣相投普通,莫非是本日嘴巴上抹了蜜?
鄭元壽曉得想要頡利放人不易,隻能自孝道動手,直言天子和貴妃念子,不提及兩國之事。但頡利又豈是仁德之輩,光憑鄭元壽的一張嘴,頡利怎會放人。
李恪聽了趙德言的話,心中竟有些煩惱,他此前設想殺了康家父子,眼下竟成了突厥阻他南歸的藉口。
公然,頡利說完後,又接著對鄭元壽問道:“唐使此來當是奉了唐皇之命,不知唐使有何要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