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莽躺下安息後還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也纔將將入眠不久,達布河南岸竟俄然響起了一陣擂鼓之聲,響徹六合,曳莽睡覺本就帶著些警悟,俄然聽得內裡的動靜,一下子驚醒了。
曳莽就如許惴惴不安地待了一日,時不時地便往河邊去一趟,看看對岸的環境,一向到了晚間,夜色漸濃,他在消停下來,放了心,歸去安息了。
“咚咚咚咚咚...”
魯古回道:“特勤有命,我豈敢不遵,自打換了值後我便帶著一眾將士在此,半步不敢離。”
曳莽本也是想著這些天過分勞累了,本日便早些安息了,待到明日,安息好了,再持續去揣摩李恪的心機,另想他法。
曳莽乘著暗淡的夜色望去,對岸竟未曾見到一個唐軍的身影,有的隻是一陣陣自山穀深處傳來的,震耳欲聾的擂鼓之聲。
曳莽對魯穀細心交代再三,這才歸去安息了。
達布河南岸的浚稽山隘口固然看似安靜,但曳莽的內心卻始終不覺著半分安寧,反倒有些鎮靜,因為他不知李恪內心打的是甚麼主張。
當曳莽帶著兩萬餘人孔殷火燎地趕達到布河後,達布河南傳來的鼓點聲麋集還是,而薛延陀的士卒也正披甲執銳,在北岸等待,緊緊地盯著對岸。
曳莽又問道:“對岸重新到尾都是這幅模樣嗎?”
此時的曳莽雙眼痠痛,困得短長,打了個哈欠,嘴角另有一絲淚花。
曳莽剛到,也不清楚此地的環境,因而忙喚過守河的主將魯古,問道:“魯古,唐軍呢?但是退了?”
曳莽倒是不怕李恪昨夜那般的打擊,畢竟他總有見招拆招的機遇,他怕的就是眼下安好,暴風雨前的安好。
曳莽聞言,心中的訝異更重了,他不知唐軍的心機,不曉得為何唐軍隻問鼓聲,卻不見人影。
曳莽聽到這陣鼓聲,內心的第一反應便是唐軍又雄師渡河,欲取浚稽山了,在心中暗自道。
這些天的疲累使得曳莽入眠地極快,曳莽方纔躺在床上不過半晌,便睡了下去。
曳莽行事謹慎,從不肯犯險,哪怕對岸的唐軍不見蹤跡,哪怕他再三叮嚀過魯古,魯古也應了下來,但他也不肯歸去安息,還是就在此候著,一等又是半個多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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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古領命。”魯古執了一禮,當即應了下來。
魯古也是一頭霧水,聽得曳莽問話,忙回道:“回特勤的話,我等隻聽到對岸的戰鼓聲,也未曾見到半個唐軍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