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梁心雅,大夫人冷冷道:“你也謹慎著點吧,這丫頭並非麵上那般簡樸,莫要將來折在她手中了。”
兩人本就不一,夙來乾係也算不得非常之好,好輕易有個和自個兒性子類似的mm,梁心敏此番也在道理當中。
梁心雅心中對梁雪柔本就不屑,此番聽聞母親這般在乎她,自是不快,插口道:“我感覺……”
梁心敏各種感喟,扶起了梁心雅,喚來她的丫頭,叮嚀道:“好生送二蜜斯歸去吧。”(未完待續)
大夫人繼而道:“你也好生籌辦著些,想來,本年的祭禮,你也該當到靈前上一炷香,為蘭夫人拜上一拜的。”
眼瞅著不見了人影,大夫人重又厲聲嗬叱道:“你跟我出去!”
梁雪柔稍稍一驚,瞅著大夫人,沉聲道:“是,多謝母親提示。”
說完,大夫人親身哈腰將地上玉質盤扣撿起,走出了新月閣。
大夫人怒瞪了她一會子,稍稍平複了情感,隨即又將眼神轉向一旁的梁心敏,壓著脾氣道:“母親明白你的苦衷,已然和你外祖母說過,這些日子便也會為這事馳驅起來了,你也要沉住了氣,莫要叫人家看了笑話。雪柔性子沉寂,但到底和你相處未幾,隔著一層,你也莫要和她多做膠葛了。”
梁心雅原覺得大夫人這般平和的和大姐說話,想來已然消了脾氣,卻不料自個兒一開口便招來這般痛斥,當即不敢多言,“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低下頭,再不敢去看大夫人。
想起阿誰沉穩內斂的身影,梁心雅神采稍稍一暗,悄悄推開梁心敏握著她的手,還是點頭,卻再不肯多說了。
憤恚之下,所思所想衝口而出,那般峻厲的口氣更是讓梁心雅駭怪擔憂,跪在地上瑟瑟顫栗。
大夫人自是一眼便看出來那玉質盤扣,而梁心雅一貫暴躁的脾氣卻在方纔守口如瓶,被那般詰問嗬叱,都不肯多說,多少也明白些許。
梁心敏暗忖著三夫人本日咄咄逼人的模樣,自是明白自個兒母親現在心中仇恨非常,被遷怒也在道理當中,倒也未曾但又驚駭,照實道:“許是自個兒姐妹之間走動走動吧。今個兒淩晨,我還在練字,她便帶著宛娘來了,拿了冊書,問了我幾首詩詞。”
何況,她瞥眼偷瞧梁雪柔的模樣,大夫人是清清楚楚的,想起阿誰看起來荏弱的身影,大夫人便氣不打一處來,暗道這個小女兒老是不讓她費心。
大夫人盯緊了梁心雅,壓抑著怒意握緊了一旁的扶手,恐怕自個兒一掌打在這般不孝的女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