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帶著人浩浩大蕩的去了北院,青釉被人清算的滿臉紅腫關在柴房內,身上的衣裳也都被扒拉的就剩了一件裡衣不說,渾身也都是濕透的。
“你明日一早將李大夫叫過來問問。”說著又交代了妙林明日備些東西送去顧安寧的院子,交代好後,這才安息著。
聽二夫人說這些話,顧安寧內心當然是有些暖意,倒是回了一句。“安寧身子再不好,也不能讓自個院子裡的人受了委曲,夫人待安寧好安寧明白。”
“人已經被打發賣去了紅春樓。”青竹如是回道,瞧著自家女人神情懨懨,又低頭看著空中。“女人說不將此事說給夫人聽,怕讓夫人擔憂,可奴婢覺著,如果夫人都不曉得,今後那些用心叵測之人豈不是更肆無顧忌了。”
二夫人聽了這話也是一愣,倒對此事不知情,看向青竹問道。“你將此事一五一十的說來聽。”
若非顧安寧中毒冇醒過來,也不至於讓人在北院這般受折磨。
“奴婢聽春媽媽說,這幾日府裡的人都說九女人也是因大夫人撞了邪氣,可本日看來,起初就被人下了毒,此事可要查下去?”
畢春吃痛也不敢出聲,縮了縮脖子,摸索道。“那,青釉但是要放了?”
說罷就站起家朝外走去,二夫人聽了,就讓妙林去叫了春媽媽帶幾小我一同去。
提及春媽媽,畢春有些發怵,八女人聽了這話,將手裡的書畫一丟,直直的砸在了畢春腦袋上。
“我當是誰來了,可不就是九女人呢,這都快安息的時候了,來北院何為?”陳姨娘冇好氣的瞧了顧安寧一眼,見她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又是扯著雞叫嗓子道。“瞧你一副活不長的模樣,一來北院想禍害了誰呢?”
“多大的事也要來稟報我,我讓你在跟前就是為了說這些話不成?”因前次畢春辦事倒黴,八女人被罰後,對畢春也冇先前那般正視,現在母切身子還冇好,偌大的主院都讓五女人和陳姨娘打理,八女人哪能歡暢得起來。
青竹點頭應是,將這事原本來本從幾天前就說了起來。
這僅僅是猜想,即便八女人一向針對她,卻冇有想她死的來由,畢竟年事還小,心機古怪不到那裡去。
顧安寧扯著嘴角暴露一個弧度,涓滴不睬會陳姨孃的話,反而將視野看向了五女人,五女人皺著眉頭微微彆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