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聽了這話也是一愣,倒對此事不知情,看向青竹問道。“你將此事一五一十的說來聽。”
顧安寧帶著人浩浩大蕩的去了北院,青釉被人清算的滿臉紅腫關在柴房內,身上的衣裳也都被扒拉的就剩了一件裡衣不說,渾身也都是濕透的。
“九女人來了,想來也是為了青釉的事兒。”
熏香本是從主院這邊送疇昔的,如果有毒,那就是主院這邊人的心機,青竹先提及熏香中下毒不就是這個意義。
“讓她出去罷!”二夫人一臉怠倦的躺了下來,妙林微微點頭,出去將人請了出去,顧安寧麵色冇有半點血絲,走路時輕飄飄的,像極了命不久矣的人。
“女人,是不是該先去跟夫人知會一聲。”
畢春吃痛也不敢出聲,縮了縮脖子,摸索道。“那,青釉但是要放了?”
交代好後,妙林進屋來,見夫人麵色更是怠倦了一分,道。“這九女人的身子瞧著一日不如一日了。”
失心瘋的藥,可真是想要她死,除了五女人還能有誰,不管她當日是不是真撞見了,五女人為了以防萬一都想撤除她。
“多大的事也要來稟報我,我讓你在跟前就是為了說這些話不成?”因前次畢春辦事倒黴,八女人被罰後,對畢春也冇先前那般正視,現在母切身子還冇好,偌大的主院都讓五女人和陳姨娘打理,八女人哪能歡暢得起來。
青竹點頭應是,將這事原本來本從幾天前就說了起來。
八女人說完這話,畢春更是滿臉難堪之色,想開口又怕八女人將怒意撒在她身上。
提及春媽媽,畢春有些發怵,八女人聽了這話,將手裡的書畫一丟,直直的砸在了畢春腦袋上。
二夫人自也是想著這點,不怕彆的,就怕此人當真是…
“女人,九女人帶著人來了,來的另有南院二夫人跟前的春媽媽。”畢春還是傳聞過這春媽媽的,上回紅春使壞,也是春媽媽直接帶了人過來將人拉走,前麵就打發了出去。
“噯,老奴這就去交代。”
“人已經被打發賣去了紅春樓。”青竹如是回道,瞧著自家女人神情懨懨,又低頭看著空中。“女人說不將此事說給夫人聽,怕讓夫人擔憂,可奴婢覺著,如果夫人都不曉得,今後那些用心叵測之人豈不是更肆無顧忌了。”
這一幕看的二夫人秀眉一挑,又坐了起來,道。“你快過來給我瞧瞧,我不過是出去兩三日的工夫,怎的成了這般了?”
返來跟顧安寧稟報了一句,顧安寧點了點頭。“罷了,將人賣去紅春樓,彆的再去好好查一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