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道,“我不信這個,我隻信張神醫,如果能請到張神醫,清祿必然能醒過來的。”
薑嫿漸漸閉上眼,半撐起家子靠在迎枕上,聽著外間娘在說話,“大姑姐,前幾日說的過繼的事情怕是不成,我想等著清祿醒來再說,畢竟這個家,是清祿來做主的。並且眼下最首要的事是清祿的病。”
許氏不在攔著,叮囑薑嫿路上謹慎。
薑映秋說完不管許氏如何,佛袖分開。
薑映秋冷聲道:“弟妹,那張神醫性子桀驁不訓,這三日,我日日上山去請他,他都不肯見,醫者仁心,他算甚麼神醫,我惱不過,將他痛罵一頓,他底子不配這渾身醫術,也不配被稱為神醫。”見許氏麪皮子緊繃不歡暢,她又說,“弟妹不消希冀他,我探聽過,宮裡頭致仕返來的郭太醫就住在姑蘇不遠的鎮上,我會親身去把郭太醫請來為大弟治病的。至於過繼的事情,弟妹再考慮考慮,不管如何,我做的這統統都是為了清祿,為了薑家。”
爹爹待她們娘三也都極好,爹孃豪情亦和如琴瑟,府中三房妾侍是當年薑老太太再世時,以死相逼,逼迫他納下的,隻因許氏生不出一個兒子來。
“弟妹,這事情你再好好想想,曄書過繼長房來,指不定還能沖沖喜,清祿就醒過來了。”薑映秋神采不太都雅,不懂說好的事情如何隔開幾日就變了卦。
套了馬車,珍珠翡翠陪薑嫿一塊去了青城山,青城山山腳下聚很多人,都是前來請神醫的,帶著但願而來,可總歸是絕望的多。
許氏皺眉,總感覺大姑姐對過繼的事情很上心,“去請姑太太出去吧。”就如同嫿嫿說的,此時過繼分歧適,早些同大姑姐說清楚也好。
薑嫿在這邊小歇半晌,等情感安定纔跟許氏說了聲,要上青城山上。
薑映秋急了,“弟妹,這事情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二弟家的曄書知根知底,性子也好,再合適不過。”
薑嫿慢慢道:“等陪娘和阿妤用過早食,我就去青城山,非論如何,是必然要請到張神醫來府上一趟的,爹爹不能再等下去了。”
</strong>第4章
“不會,就這身吧。”
“娘免得,嫿嫿放心吧。”許氏把話聽了出來,這類事情的確還是丈夫拿主張比較好。
薑嫿閉眼掐動手心,聞聲娘說道,“好些了,不過方纔說有些乏了,我讓她擱這兒歇會兒。”頓了下問,“大姑姐這般早過來但是有甚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