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顧成蹊是來經驗傅君輕的,現在反倒變成她成旁觀的了,看到傅無戰和傅雲崢的反應,她實在有些擔憂。
“雲崢,跟我們有血海深仇的是他的母後,不是他。”傅無戰皺皺劍眉,改正道。
“我們領不承情,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顧好你本身吧。”傅雲崢說完,揚手又是一鞭。
傅雲崢看向她,指著倒在血泊中半死不活的傅君輕道:“成蹊,他過分度了。”
啪!
顧成蹊懶得管他,看向傅無戰,有些忸捏道:“五哥,承諾你的事,我辦不到了,代錶王爺身份的玉印,我還給老天子了。”
砸到背上那條鞭痕,疼得他直抽氣。
她怕他掐破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沉著,隨即拉住傅雲崢,“七哥,沉著。”
冷宮裡,一處獨處的院子裡,傅無戰傅雲崢兩人正盯著傅君輕。而傅君輕這會兒被打擊得不輕,坐下地上,失魂落魄,那裡另有一國儲君風采?
這一鞭抽到了他的身上,衣服上立時呈現一道奪目標血痕。傅君輕從小養尊處優那邊受過這類對待?慘叫一聲,俊美的臉上已經麵無赤色,疼得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開口!”傅雲崢氣得渾身顫栗,抽下的鞭子,一鞭比一鞭更狠。
這一次傅君輕就像已經風俗了似得,不再疼得喊叫,反而大笑起來。
“當年的事情,你們公然記得。”傅君輕翻過身,撐著地,昂首看向他們,諷刺笑道:“不幸她還覺得你們隻是難對於,不好斬草除根,卻不曉得你們早就把當年的事情記取。父皇也真是瞎了眼,不遺餘力培養兩個白眼狼,到最後也不會承情。”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石桌兩邊,喝著茶,吃著糕點,閒著冇事,看一眼傅君輕,又看一眼圍牆上方,接著再內心歎上一聲:成蹊如何還冇來?
固然她冇有見過他們的母妃,但是按照他們的描述,她曉得他們小的時候跟他們的母妃豪情非常深厚,幾近是他們完整的依靠。
白湛道:“不必多禮,你們隨便,本公子去坐會兒。”
顧成蹊聞言看向傅雲崢傅無戰。
“我恨不得打死他。”傅雲崢的聲音都在顫抖,他避開皇權活了這麼久,每天看著仇敵活活著上也就罷了,現在對方都已經成為階下囚了,他還要遭到他的諷刺而無動於衷嗎?
還冇等緩過勁來,另一鞭接踵而至,狠狠抽在他的胸腹上,將他翻了個麵,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