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背上那條鞭痕,疼得他直抽氣。
“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顧成蹊的話,傅君輕突然大笑起來,“他覺得廢了我,就能留得住你,現現在看來真是好笑。”
冷宮裡,一處獨處的院子裡,傅無戰傅雲崢兩人正盯著傅君輕。而傅君輕這會兒被打擊得不輕,坐下地上,失魂落魄,那裡另有一國儲君風采?
“啊!”
顧成蹊頎長眉梢微挑,唇角勾起一絲邪氣的笑來,“太子殿下,你覺得我來是為何?”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石桌兩邊,喝著茶,吃著糕點,閒著冇事,看一眼傅君輕,又看一眼圍牆上方,接著再內心歎上一聲:成蹊如何還冇來?
顧成蹊懶得管他,看向傅無戰,有些忸捏道:“五哥,承諾你的事,我辦不到了,代錶王爺身份的玉印,我還給老天子了。”
這時候他們等閒的被撩動火氣,在所不免。
一雙標緻的桃花眼裡充滿紅血絲,看得顧成蹊眼底微微一沉,但她還是道:“你已經把他打到隻剩下一口氣了。”
白湛倒是有些不測,“好個小子,你倒是曉得得很多。不過你想以此來勸老子的門徒,你是白搭心機,固然老子現在你父皇恩斷義絕,但提起當年的事情,他還得感激我。”
“有血海深仇。”
傅雲崢看向她,指著倒在血泊中半死不活的傅君輕道:“成蹊,他過分度了。”
“我們領不承情,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顧好你本身吧。”傅雲崢說完,揚手又是一鞭。
“將你施加在我哥身上的,如數還給你。”顧成蹊波光瀲灩的黑眸中再冇有一絲溫度,右手一揚,長袖滑下,一根卷在她手臂上的鞭子鮮明呈現。
啪!
傅君輕不怕死揭兩人傷疤,句句戳到他們的把柄。
“當年你們的母妃被母後用心栽贓嫁禍與侍衛有染,父皇明顯知情,卻因為母後孃家權勢太大,冷眼看著她們行刑,你們當年纔多大一點?影象必然深切吧?站在一邊看著母妃死於非命,本身卻冇體例救她們,這類滋味,不好受吧?”
傅無戰低著頭,但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握得咯吱咯吱作響。
白湛道:“不必多禮,你們隨便,本公子去坐會兒。”
這一鞭抽到了他的身上,衣服上立時呈現一道奪目標血痕。傅君輕從小養尊處優那邊受過這類對待?慘叫一聲,俊美的臉上已經麵無赤色,疼得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我恨不得打死他。”傅雲崢的聲音都在顫抖,他避開皇權活了這麼久,每天看著仇敵活活著上也就罷了,現在對方都已經成為階下囚了,他還要遭到他的諷刺而無動於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