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回那裡去?”蘇府冇了,狄影也死了,這諾大的天下,那裡另有她的安身之處?
一書說完,崔玨便拍了驚堂木。他才下了台,就有人伸手攔了他。
中年人還在說著,內裡又來了一人。待那人找到了崔玨的牢房,中年人也已經帶著樓皇後跳出了天牢。
若樓無傷不是一心求死,他的確能夠保他活過三十歲。
“她說想見先生一麵。”
崔玨揮開了麵前的枯骨,道:“季文君,小生將你從那具墳塋裡拖出來,可不是讓你來給小生找費事的。”
“崔先生,鄙人雲深,奉陛下旨意,您被開釋了。”雲深翻開牢門,將崔玨請了出來。“恕鄙人另有要事在身,就不送先生了。”
樓皇後扶著雕欄大哭,未幾時,才經曆了喪子之痛中的她便受不住昏迷了。見她倒在地上,一向守在暗處的那人也衝了出來。看著這其中年人,崔玨俄然想起了樓無傷。
崔玨今後退了退,“想必皇後孃娘是胡塗了,當年小生指的可不是本身。”
“可我就感覺冇成心機。”
“你甚麼意義?”在棺中躺了二十餘年的季文君不明白,她抓著崔玨想要一個解釋。
“崔玨!”那位了不得的高朋咬牙切齒道:“你竟敢騙我!”
“嗯?”
“那你又為何返來?”樓皇後抓著崔玨身後的雕欄,“當年你是承諾過我的,你說你有生之年,再也不會踏進都城一步!”
“崔玨!你敢逮捕?”
“是孤要逮捕。”閔太子回身看了男人一眼,不悅道:“羅素,你身為大理寺寺卿,該曉得無端抓人是甚麼罪名!”
“那信……”
站在閔太子看不見的角度,崔玨又將聲音抬高了些。“季文君,你覺得太子……就真的是太子嗎?”
聽到崔玨說樓無傷已死,樓皇前麵前一黑。
“不見。”
“去皇宮。”崔玨還是對峙讓她去見裘元安,“你去見他一麵,也就甚麼都曉得了。”
“小生崔玨。”崔玨對才走出去的男人拱手道:“不知這位大人是有何貴乾?”
崔玨冇有抵擋,“你感覺他會捨得讓你與彆人共侍一夫?”
男人打量了他一眼,隨後便給身後的衙役擺了手。“抓起來!”
“那也總好過你這個連家室都冇有的怪人!”羅素捏著荷包,神采動容。他走以後,天牢裡又來了一名了不得的高朋。
看著羅素,閔太子暗叫了一聲“不好”。崔玨的罪名是他父皇欽定,現在又派大理寺前來捉人,這無異因而直接定了崔玨的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