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花小麥對勁洋洋地一擰脖子,“陶知縣誇了我一大通,還格外將家中餘下的刺龍芽都給了我。這東西吃起來極清甜,隻是我們這地界兒不好買,上一回終選時我便用到了它,心心念念想著不知何時纔有機遇,也讓你也嚐嚐這好滋味,本日目睹得你是有口福,早晨我便把它擺上桌,保準你和娘都喜好。”
“另有那撥霞供,湯鮮兔肉嫩,湯底的小石子也極成心境,難為你,是如何想出來的?”陶知縣接著又道。
既如此,她也無謂再推拒,笑著道了謝,將那一筐刺龍芽接了過來,便聽得陶知縣又道:“對了,還要勞煩你替我帶個話兒――那連順鏢局的孟鏢頭,是你夫君吧?”
……
“你不需如此謙善,我的人有多大本事,我心中稀有。”陶知縣似笑非笑地瞥了身畔的蔣管事一眼,便指了指地下,“凡是博學多才者,總有些乖張脾氣,非常不好對付,多虧了花徒弟你將筵席購置得超卓,才令得這名流宴如此勝利。我亦無甚可謝你,這裡另有些刺龍芽,是我專為了這名流宴采買返來的,現在還餘下一些,乾脆便贈送你,你那食肆中做菜,或是拿歸去與家裡人嚐嚐,都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