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雲宗的團體氣力固然比不上天羅宗,但關於玄陽碑的各種傳聞對他們來講卻完整不陌生。
並且這類處所對彆的武者來講避之不及,根基不消擔憂有人拆台,他能夠毫無顧忌地罷休發揮。
“三大宗門根基都是半年以後才停止宗門會武,信賴那小子也不會太早分開,我們有得是時候找他!”
就算是修為強大的玄境武者,單槍匹馬之下也不敢等閒涉足這類險地。
“該死!彆讓我再瞥見他,不然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不但如此,他的神采還顯得非常輕鬆適意,就像是一次普淺顯通的曆練,乃至看起來很有一種遊山逛景的輕鬆舒暢。
但就是這片世人避之不及的險地,卻有一道身影淡定安閒地掠了過來,毫不遊移地深切此中。
一度非常熱烈的玄陽碑,也逐步變得蕭瑟起來,隻要每次收徒測試纔會再次變得人聲鼎沸。
“甚麼?”劈麵的玄境弟子麵色一變,嘴角猛抽,震驚不已。
“嗬嗬,此人名叫……”
“你有所不知,那人並非在正式的收徒測試中點亮的玄陽碑,而是在收徒結束後一個月擺佈,玄陽碑已然墮入甜睡的時候強行點亮的!”
就算他們宗門裡最最頂尖的天賦,也底子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