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漿飯霸道的香味能夠將人撩得幾近失禮,免不了有人探眼過來看看內容:哎呀呀這飯盒製作得真是用心,有肉有菜另有生果沙拉。彷彿每一次都是新的菜色,好幸運好幸運。有個無能的男友太給力,嗯,他是做甚麼的呀?多大了?本地人?有房嗎?甚麼時候結婚呀?
再看那洋裝光鮮的男人,有多少是衣冠禽獸?可愛的是要當衣冠禽獸也不練練身材,要麼骨瘦峋嶙如風乾雞,不然就像養肥了的年豬,最好就是送去燉粉條。眼下評價最好不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被如許斥了兩次,他還不罷手。忍不住往她身邊再擠擠,再蹭蹭。不要臉就不要臉嘛,冇臉就不出門,在家裡呆著唄。
陶泓摸了摸脖子,再往下一些的鎖骨上有他咬出的淺淺牙印。幸虧現在天涼,換上秋裝遮得嚴實,不然她老臉也掛不住。
椰漿飯苦澀,搭配上他做的燈籠辣椒醬,另有炸得酥脆的花生小魚乾和沙嗲牛肉串。一邊吃著一邊涕淚橫流,嗚嗚,好辣好辣,好棒好棒,點一萬個讚。
不是平常喝的鐵觀音,而是香味誘人的茉莉花茶。搭著一碟兩拚點心:鮮紅的山查糕和烏黑的雲片糕。
買來椰子,取汁取椰肉,打碎後濾出椰漿來。浸發的米放少量的鹽煲熟後插手椰漿攪拌,椰漿濃烈的香味揮發開,人都有些熏醉。
他的誓發得那樣狠,攪得她天旋地轉,有力抵擋。他聽不得她哭,恰好又不會蜜語甘言,如果會的話,這時也能一句接一句地遞疇昔,起碼讓她好受些。隻能攏著她的手,指尖衝突、交握。汗水由額間密密地排泄,會聚起來,或是悄悄滑落,或蒸騰不見。
薄被被掀起來,複又落下去,卻壓不住他身上的放肆氣勢。那裡另有平常的溫吞模樣,完整就成了一匹餓極的豺狼,紅著眼睛嚎啕著。
貪色啊,如許的男人濃情纏綿起來一眼便能讓她酡醉,人與心齊齊托付了。
邵硯青普通會在天冷的時候釀酒,這時會買很多糯米。熟諳的米糧行老闆給這老主顧捎了些細細瘦瘦的泰國絲苗米,他拿來給她做飯。
她眼下的模樣實在是不修麵貌的。穿戴淺灰寬鬆家居服和深色打底褲,頭髮隨便今後一挽用玳瑁色的夾子一抓,鬆疏鬆散地。她風俗在睡前才抹保養品,看著臉頰的皮膚有些發乾,鼻尖卻泛著模糊油光。這時曲起腿,將下巴抵在膝頭,專注地塗著甲油。
他的氣味潤著她的麵龐,熏得毛孔舒張,一片桃紅。她實在也早就醉了,本來就貪食好~色。柔嫩無骨的手撫過那豐富寬廣的肩,溜溜地下滑,一起收緊。人體多少中的黃金比例,又兼有著極致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