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被撞飛的幾個小紙人瑟瑟顫栗地抱在一起,指著白馬跑走的方向咿咿呀呀的會商,見邵逸要追,趕緊扯著邵逸的褲腳粘了上去。

嚇得顧九忍不住大呼:“師兄,有硃砂線不亮了。”

方北冥抓住一隻厲鬼,右手翻出一隻符筆來,在厲鬼額上畫符,“追魂拘魄,鎖身鬼體。急令在現,吾為封靈。吃緊如律令!”

方北冥道:“這副打扮,也隻能是他們了,隻是全都變成了厲鬼。”

顧九拿起紙人抬過來的墨鬥,紙人們幫他牽著一頭,他拉開墨線,將不亮的幾根硃砂線重新補上。

邵逸不知為何從這五官中, 品出了點諷刺的味道, 就嘲笑了一聲。

顧九第一次看方北冥在馬車上彈硃砂線時,就感覺他彷彿冇有佈陣,隻是在馬車上一陣亂彈,這會兒他想起幾天火線北冥說過的話,邵逸是煞氣碰到都要遁藏的人,難怪有這麼好的結果。

方北冥道:“紙人術最關頭的就是點五官, 法力越深, 點出來的紙人就活的越久,師父點出來的紙人能活十天。”

方北冥一走,邵逸禁止不及,便有很多厲鬼圍到了車邊,想要靠近馬車來抓顧九,隻是次次被硃砂線收回的紅光彈出去,顧九手裡的桃木劍因他的功力不深,結果也隻能闡揚個非常之一,麵對靠上來的厲鬼,他對厲鬼形成的傷害,和小弟出爪子撓一巴掌的結果差未幾。

喲呼!

顧九感覺風趣, 笑了一聲。

補完硃砂線,顧九鬆了一口氣,坐在馬車上擦汗,腦筋裡正想著該如何幫邵逸的忙時,黑暗中俄然傳來一聲馬的嘶鳴,持續不竭的馬蹄聲衝這邊過來。

“行的。”邵逸閃到馬車邊,幫顧九擊退幾隻厲鬼,“硃砂裡加了我的指尖血。”

邵逸:“彆慌,拿墨鬥本身彈。”他劍尖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從地上挑起幾隻紙人,“去!”

邵逸猜疑地看著顧九,心想這小子是不是用心整他呢,但看他這副驚嚇的模樣又不像,道:“你覺得是鬼?有鬼的話師父掛在床頭的陰鈴鐺早就響起來了。”

“漸漸來。”方北冥安撫他,“這紙人術閒時學一學便能夠了。”

他們在亂葬崗裡待了六天,這六天他們時候都在防備佈陣之人的回擊,對方卻很沉得住氣,一向冇任何動靜,直到第六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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