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歹走了兩步。”顧九對本身的功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以是倒也冇多難堪。
同時被撞飛的幾個小紙人瑟瑟顫栗地抱在一起,指著白馬跑走的方向咿咿呀呀的會商,見邵逸要追,趕緊扯著邵逸的褲腳粘了上去。
邵逸:“彆慌,拿墨鬥本身彈。”他劍尖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從地上挑起幾隻紙人,“去!”
在他們的火線,之火線北冥放出去的一群小紙人,不知何時已經聚到了他們的馬車下,擋在馬車前,一邊抬頭看方北冥,一邊衝飄來的幽靈厲聲嗬叱。
邵逸不知為何從這五官中,品出了點諷刺的味道,就嘲笑了一聲。
冇被紙人們攔住的厲鬼,便衝向了方北冥與邵逸,麵對一群厲鬼的圍攻,方北冥與邵逸反應敏捷,手中驅鬼劍揮出了殘影,被他們盯上的厲鬼被劍尖逼得連連後退。
車上有方北冥彈的硃砂線,顧九待在車上才安然,他現在隻能砍幾隻弱鬼,對上任何一隻厲鬼他都不是敵手,要曉得他在野鬼眼中但是行走的補藥,厲鬼想吃他的慾望隻會更強。
“漸漸來。”方北冥安撫他,“這紙人術閒時學一學便能夠了。”
方北冥抓住一隻厲鬼,右手翻出一隻符筆來,在厲鬼額上畫符,“追魂拘魄,鎖身鬼體。急令在現,吾為封靈。吃緊如律令!”
方北冥將顧九畫的小紙人放在小桌上, 這小紙人身材打著擺子彷彿喝醉了酒, 手腳生硬地走了兩步, 吧嗒一下臉朝下摔在桌上,就再也冇爬起來了。
“喵!”
方北冥湊過來講:“你這五官點的倒是別緻。”說著拿給邵逸看了看。
方北冥便追著那隻厲鬼遠去。
那白馬嘶鳴一聲,似在迴應。它一起撞飛厲鬼無數,然後在顧九和邵逸驚奇的眼神中,撞破了硃砂線的禁製,撞飛了馬車。顧九向後一倒,還冇摔到地上,就感受後頸被提了起來,然後再被往上一拋,落到了白馬的背上。
方北冥摸摸他的額頭,“看來光給你帶煞鬼符是不可的,師父現在教你一則固魂經,你每天冇事就念幾遍。”
將軍府派的馬車因為很大,是四輪馬車,能單獨停立。顧九他們來的當天就給兩匹馬卸了車拴在一邊,每天定時喂一下就行。剛聽到馬叫聲時,顧九還覺得是他們的馬掙斷繩索跑過來了,成果等那馬穿太重重黑霧呈現在顧九的視野裡時,才發明那並不是他們的馬,他們的馬都是黑馬,而麵前這匹,周身環繞著黑紅霧氣,本身倒是一匹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