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甚麼?滾下去!”固然雙手動不了,可我還是冒死地扭動著,想要把他從我身上甩下去。

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離我隻要兩公分的間隔,如果現在冇跟他負氣,我必定早就湊上去了,但是現在內心卻窩著一團火,隻想讓這傢夥離我遠遠的。

“你他媽給我滾下去!”我氣得快炸了,抬開端就想給他一耳光。

阿珂看出了我的驚奇,從速解釋:“少夫人,三天的新婚時候已過,床單天然要換,隻不過因為您睡得太香了,我冇敢打攪,就悄悄把床單換了!”

阿珂見我醒了過來,彷彿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該去到宗堂給阿言少爺上香了!”

“梁悠悠,我就想嚐嚐,能不能讓你的身材熱起來……”寧仲言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又俄然揚了揚手,燈光頓時滅了,房間裡墮入暗中當中。

靠,特異工夫啊,這夢做得倒真是隨心所欲的……

“你先彆動!”寧仲言說話的聲音極輕,彷彿還帶著一絲警戒。

“寧仲言,你想家暴啊!”我氣得破口痛罵。

我在內心給本身打氣,又悄悄地深吸一口氣,儘力想讓本身想起其他的事情,但是腦筋裡卻始終迴盪著一首快歌。

阿珂的聲音在耳旁響了起來,我展開眼睛,這才發覺天已經全亮了。

還冇聽到寧仲言的答覆,我俄然感遭到一陣暈眩,腦筋一下子不復甦起來。

“是嗎?”寧仲言一挑眉,俄然放開我的手,起家坐了起來,漸漸地脫去了本身的衣服。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以後,寧仲言俄然低吼了一聲,快速地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我隻感覺有些黏糊糊的東西沾在我的膝蓋上,因而立馬坐了起來。

我竟然能感遭到從他嘴裡吐出來的氣味,固然是涼的,但是……還蠻舒暢的。

腦筋裡亂糟糟的,身材也像是被重新組裝一樣,痠痛痠痛的,我非常艱钜地坐了起來,卻詫異地發明,床單竟然已經換了!

這時,寧仲言又平躺下來,壓在我的身上,他雙眼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戲謔:“梁悠悠,不是嫌我軟嗎?那我就要讓你見地見地,甚麼纔是真正的硬漢!”

梁悠悠,誰叫你冇事兒看了那麼多A篇,穩住,必然要穩定,這個時候有反應,不就恰好打了本身的臉嗎?

好吧,我承認我出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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