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乾脆閉上眼,隨他如何弄,歸正也是做夢,我也冇啥喪失。
“我睡得有那麼死嗎?竟然一點兒都冇發覺!”我嘴裡嘟囔著,昂首看了阿珂一眼。
我瞪大了眼睛,腦筋裡胡思亂想著。
阿珂見我醒了過來,彷彿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該去到宗堂給阿言少爺上香了!”
這時,寧仲言又平躺下來,壓在我的身上,他雙眼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戲謔:“梁悠悠,不是嫌我軟嗎?那我就要讓你見地見地,甚麼纔是真正的硬漢!”
“喲,梁悠悠,身材倒是挺矯捷的嘛!真想把你現在這個模樣拍下來掛到網上,活像一隻從水內裡拎起來的鯰魚,扭得蠻歡樂的!”寧仲言低頭湊到我的耳邊,幾近是貼著我的耳廓。
寧仲言很快行動了起來,跟前幾天分歧的是,這一次他的行動較著輕柔了很多,彷彿在成心摸索我的反應。
聽她這麼一說,我不爭氣地臉紅了,這個小妮子,年紀看上去不大,彷彿曉得還挺多的!
我在內心給本身打氣,又悄悄地深吸一口氣,儘力想讓本身想起其他的事情,但是腦筋裡卻始終迴盪著一首快歌。
我內心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完了,太對勁失色了,竟然給本身挖了個坑……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以後,寧仲言俄然低吼了一聲,快速地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我隻感覺有些黏糊糊的東西沾在我的膝蓋上,因而立馬坐了起來。
“你想乾甚麼?滾下去!”固然雙手動不了,可我還是冒死地扭動著,想要把他從我身上甩下去。
“你他媽給我滾下去!”我氣得快炸了,抬開端就想給他一耳光。
“寧仲言,你竟然在這類時候抨擊我,真他媽不是人……”我迷含混糊地說出這句話,心內裡非常龐大。
當然不是因為害臊,是他媽感覺丟臉好不好?也不曉得他看出來冇有……
“隨便你如何說!”我輕瞪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腦筋裡閃現出數鈔票的景象。
阿珂看出了我的驚奇,從速解釋:“少夫人,三天的新婚時候已過,床單天然要換,隻不過因為您睡得太香了,我冇敢打攪,就悄悄把床單換了!”
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離我隻要兩公分的間隔,如果現在冇跟他負氣,我必定早就湊上去了,但是現在內心卻窩著一團火,隻想讓這傢夥離我遠遠的。
“如何不說話了?”寧仲言挑了挑眉,“剛纔還像隻鬥雞一樣,才幾句話的工夫,就被煮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