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塵的衣袖微微一動,便將房門合上了,外頭的風雪再不能入侵,房中卻還是酷寒。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沈寒楓,感受他已經失控的冰屬性靈力不竭伸展充滿全部宮殿。
睫羽輕動,沈寒楓本來不耐煩對付他似的閉上眼眸,現在卻複又展開。眼中的渾沌隻一瞬便被遣散腐敗,因為被手指戲謔玩弄的原因,眼眶濕漉,眼角還帶上了些微緋紅,顯出從未有過的豔色。
很久唇分,卓君塵站在床沿,沈寒楓半跪在床邊,因著腰身被拘,不由得伏在卓君塵懷中。他半低著頭,精美俊美的眉眼被烏黑長髮掩住,指尖帶著微微顫抖,朝著卓君塵的腰間探去。
殺了他?
卓君塵還未回過神來,嘴唇便被柔嫩濕熱的另一雙唇封住,後頸被滾燙的雙手往下按壓,與對方的唇觸得更抓緊密。方纔他便有些心猿意馬,此時終究心願以償。短短幾息的工夫,沈寒楓身上又燙了幾分,唇齒也極其熱切地膠葛上來,溫熱的舌瓣主動伸出來舔舐薄唇,帶著些許生澀和說不出來的孔殷。
瓷瓶在指尖轉動了幾下,卓君塵勾了勾唇,低聲道:“還給你?這可由不得你了。”
沈寒楓渾身一顫,泛紅的眼睛重新合上,身上的顫抖和呼吸的短促更減輕烈,他卻咬牙擠出一個字:“滾。”
卓君塵轉成分開,對身後沈寒楓愈發痛磨難耐的喘氣置若罔聞。
轉動瓷瓶的行動一頓,卓君塵假裝偶然地收回擊,麵上的笑容張揚諷刺:“沈仙君這是感覺不甘心?實在也不是不能將瓷瓶給你……”見沈寒楓的眼神動了動,卓君塵的笑容更加挖苦了幾分,“隻要沈仙君求我,甚麼都能夠給你。”嗓音不自髮帶上了幾分嘶啞,卻顯得更加引誘,卓君塵心中生出幾分隱蔽的等候,又辨不清本身的等候從何而起。
卓君塵心底一跳,立即收回了本身的手指以粉飾突但是來的失態。他看著本身沾滿津液的手指,指尖還夾著方纔用來叩開牙關的丹藥。
獨一的一絲旖旎完整消逝,卓君塵冷著臉將濡濕的丹藥丟棄在地上,狠狠地用靴子碾過,彷彿此時踩在腳下的便是沈寒楓的自負。
卓君塵眼神微眯,殷紅的眸子陰暗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