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鑒,我對大人丁中麵貌類似的故交毫無眉目,大人若想儘快找人,還是另尋他法的好。”

“這秘寶是何物?”

“未曾。”

“非是我不信大人,皇命在身,我少不得親身問一番。我向大人包管,而後不會再為此事打攪綠衣女人了。”

“州牧大人剋日可曾聽聞江湖上哄傳的秘寶之事?”

雲嵐這下肯定,人們是真瘋了。

“女人曲解了,我尋女人來非為此事,而是另有他求。”

簾子翻開,謝歸塵文雅境地上馬車,向綠衣客氣了一句:“鄙人身負皇命,冒昧將女人請來,還請女人勿怪。”

他看向謝歸塵的目光不由帶上了幾分憐憫。

謝歸塵滿麵風塵,向著都城方向遙遙叩拜謝恩,回身踏上南行的馬車。

“那這秘寶是有一樣,還是…幾樣都有?要如何找到呢?”

雲嵐這下明白了。

“詳細不知。目前掠取出性命的,已有十四把。”

“我聽聞巔族夜襲時,女人遇一魔教妖人,他頗說了幾句令人生疑的話。”

他沉默半晌,當真地問:“皇上對秘寶之說也信覺得真?”

雲嵐麵無神采。

她麵無神采地將當夜諸事細說一遍,謝歸塵聽得當真,還偶爾詰問幾句。

謝歸塵長歎口氣。

這穿戴不陌生,恰是那位京中特使身邊侍從的製式服飾。

“不敢。敢問大人所言是指?”

三人回到州府,綠衣回客院,雲嵐引謝歸塵到了書房,在他的授意下,屏退侍從,親衛俱守在門外。

他好輕易行至近京,卻接到了陛下的旨意,令他遠赴南疆,犒賞平亂有功的湍州將眾,以及,暗查邇來甚囂塵上的秘寶之說。

“能編上號的,都是如皇家寶藏普通,確見什物又已成大亂的。我已探得,那叛入巔族的帶頭之人恰是一個盜取了門派尋得的秘寶信物出逃的小賊,魔教獲得動靜,一起清查到他藏匿信物之地,搶走滅口。那信物原還不配一提,現在掀起這般大禍,遵循動靜飛散的速率,大抵也能做個十七八號罷。“

“綠衣女人,我家大人有請。”

彆的不說,所謂秘寶秘笈,江湖上十天就能傳一樣,真假難辨,好壞難分,就他所知,他傳聞過的,大部分都冇甚麼好東西,除了貪得嚇人和傻得驚人的傢夥,也冇甚麼人閒事不做,追著這些動靜跑。

“不過,州牧大人不知也無怪。雲家為陛下鎮守南疆,大報酬巔族背叛殫精竭慮,得空他顧,也是普通。何況,中原與南陲畢竟有段間隔,動靜通報也需求一段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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