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了抽嘴角,目光不自發地順著他的臉往下流移,寬廣有力的雙肩,肌肉均勻線條美好的胸膛,精乾窄瘦的腰,另有,那在燈光的映照下,奪目非常的八塊腹肌。他冇有穿衣服,腰間的紅色浴巾是他身上獨一的掩蔽物。

封霄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棱角清楚的下巴放在她毛茸茸的頭頂,淡淡道,“以是?”

腰痠背痛,體力透支,彷彿身材被掏空了一樣。田安安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和亂蓬蓬的雞窩頭從床上爬了起來,滾進寢室洗臉刷牙。盯著鏡子裡本身泛著含混潮紅的雙頰和眼眸下淡淡的一層青黑,她嘴角一抽,敏捷衝進衣帽間扒拉出一件秋裝長裙換上,籌辦給本身化個淡妝。

“……”這尼瑪……如何令她有一種他在撒嬌的混亂感?

封霄捏住她的小臉精密地流連親吻,低低道,“我儘快。”然後不由分辯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田安安回他一個嗬嗬,緩慢將兩隻爪子從他的手掌下抽分開,然後將玄色襯衣從衣架子上扯了下來往他身上籠,麵無神采的高冷臉:“我曉得啊,我生物一向都d。”

“好。”他毫不遊移,黑眸幽深一片,低低道,“老婆,你幫我脫。”

但是,究竟再次證明,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這一晚封霄的確隻要了兩次,但是是他的兩次……他的兩次即是她的多少次,田安安已經不想去算了。半夜的時候她累成了狗,躺在床上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量都冇了。

男人翻了個身將她放在胸膛上緊摟著,她長髮濕漉漉地黏在額頭上,閉著眼睛,未幾,他的吻輕巧地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安安無言以對。這個時候他興趣正高,如果和他還價還價,成果必然非常地苦楚。常言道,識時務者為豪傑,因而她挑選了讓步,哦了一聲,一副“您白叟家歡暢就好”的神采,“那就兩次。”

她明顯還能多睡半個小時啊!並且昨早晨她睡著的時候他都還在她身上親親啃啃,為毛這麼早就醒了?這位大哥都不需求就寢時候麼?他是鹹蛋超人嗎!

“……”安安迷含混糊地掀了掀眼眸,悄悄捏住他肌肉起伏的小臂,粉嫩的小臉漲得通紅,“……還好。”

安安小臉上展開個淺笑,抱住他的窄腰貼上去,臉頰在那副寬廣緊韌的胸膛上貓咪似的蹭來蹭去,高興不已道:“那明天我幫你選衣服。”說完轉過身,視野掃過一排排熨燙得非常光整的襯衣和玄色洋裝,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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