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她有氣有力地控告,哭喪著小臉非常悲催隧道,“不可,明天必然起不來,你必須賣力叫我起床!”
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那就是這個男人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性感得要命,足以令任何女人臉紅心跳。
田安安整張臉一秒紅透,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定定諦視著她,直令她一句回絕的話都冇法說出來。
“……”秀個ball啊,這點兒餬口知識她莫非會不曉得麼?需求你再來假惺惺地提示一遍麼?
封霄淡淡道,“我在等你。”
安安起先還能勉強保持平靜,幾分鐘後卻嚴峻得掌心都開端顫栗,她將眼線筆的蓋子蓋上,又緩慢地塗好睫毛膏,對著鏡子察看一番,肯定本身的雙眼看不出一絲勞累過分的端倪後,清算好東西轉過甚,有些迷惑地望向她家泰迪,“老公,你為甚麼一向看著我?”這段時候不是每天都忙得飛起嗎,明天特彆閒?
次日淩晨,他的確很守諾,很早的時候就把她從周公老爺子身邊拽返來了。
安安是個正凡人,體力和精力大部分時候是跟不上泰迪的節拍的。最後也嘗試過叛逆,但是無一例外被霸道彈壓,並且彈壓的成果都是第二天全部上午下不了床。久而久之,她也學乖了,她老公的心機本來就不普通,本身越抵擋,他就越鎮靜:)。
“……”泥煤。
如果冇有記錯,這是她第一次給他脫衣服……
封霄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棱角清楚的下巴放在她毛茸茸的頭頂,淡淡道,“以是?”
安安迷含混糊地被他吵醒,惺忪的大眼睛展開,瞥見封霄漂亮的麵孔近在天涯,黑眸鋒利而腐敗,明顯醒了好一會兒了。她困得要死,視野掃過牆壁上的掛鐘,起床氣頓時蹭蹭蹭往上竄:“為甚麼七點半不到就叫我了!不是八點半纔去病院嗎!你失眠?”
他黑眸裡漫上一絲笑意,嗓音卻很清冷,“溫度越高,越適應細菌儲存。”
安安小臉上展開個淺笑,抱住他的窄腰貼上去,臉頰在那副寬廣緊韌的胸膛上貓咪似的蹭來蹭去,高興不已道:“那明天我幫你選衣服。”說完轉過身,視野掃過一排排熨燙得非常光整的襯衣和玄色洋裝,囧了。
“……”臥槽,褲子都要幫你換?你斷手嗎……
襯衣不是單調的玄色就是單調的紅色……有個毛的選頭:)。
就在這時,一道性感沙啞的嗓音從左邊方向傳了過來,淡淡道,“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