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裡曉得,那五小我可非同普通,是周青纓和他部下的廚子軍。方纔本帥就吃了他們的虧,現現在已將他們逼入絕境,務需求斬草除根。他有他的廚子軍,我有我的鐵浮圖,這是真正的王牌對王牌。何況還搭上一個周青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殺了周青纓這個棟梁之才,大夏國就是我北戎的囊中之物了。”
“仇敵都穿了雙層鎧甲,兩層之間互為彌補,就算是射進第一層的裂縫裡,也會被第二層擋住。”周博皺起眉頭,他身經百戰,像明天如許毫無應對之策還是第一次。
“滿囤,你好生無禮,快把帥字盔還給本帥。”
“元帥,殺雞焉用宰牛刀。戔戔五人何必動用鐵浮圖前去,末將帶一支人馬,前去將那五人擒獲就是。”身邊一員副將說道。
“我們走。”肯定剩下的間隔能讓仇敵能看清楚本身頭上的帥字盔了,周博招招手,五人義無反顧的奔向絕壁。
“另有甚麼說的,拚了吧。”鐵剛渾身力量無處發揮,氣急廢弛,一起上把韓德壽祖宗八代罵出花來了。
“元帥,哪有部將活命,主帥戰死的事理。依我來看,我們廚子軍上絕壁,元帥帶人撤退。”周博的話,是統統廚子軍的內心話。
公然,這是一條死路,廚子軍冇了退路,身後是觀之奪目標絕壁。
蘇岐也是毫無體例,舉起單手弩宣泄似的射了一箭。弩箭飛出很遠,像一隻固執的蚊子,釘在一名馬隊胸前的鎧甲縫裡,那馬隊隻是微微一愣,順手將弩箭撥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