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字盔比淺顯的盔頭要高很多,盔頂是半尺多長的槍頭,槍頭之下繫了疏鬆的青纓。這是周元帥的標記,亂軍當中也極易辨認,為的就是讓兵士們隨時都能瞥見本身的主帥。
“另有甚麼說的,拚了吧。”鐵剛渾身力量無處發揮,氣急廢弛,一起上把韓德壽祖宗八代罵出花來了。
“滿囤,你好生無禮,快把帥字盔還給本帥。”
“鐵浮圖矯捷性差,並且被鐵索相連,我們能夠兵分兩路。”
牛滿囤偷襲的本領非常了得,順手一刀,已將周青纓的帥字盔挑了下來。
“你那裡曉得,那五小我可非同普通,是周青纓和他部下的廚子軍。方纔本帥就吃了他們的虧,現現在已將他們逼入絕境,務需求斬草除根。他有他的廚子軍,我有我的鐵浮圖,這是真正的王牌對王牌。何況還搭上一個周青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殺了周青纓這個棟梁之才,大夏國就是我北戎的囊中之物了。”
“彆吃力量了,我們隻要五小我,用石塊禁止一千人的馬隊,那是螳臂擋車。更何況,山坡之上本來就存不住石頭,輕易抱起的石頭天然就滾下去了。”蘇岐看著越來越近的仇敵,焦心的說道。
“已經爬了一半了。”蘇岐將旗杆插在地上,輕巧的爬了上去,望著黑壓壓的鐵浮圖遲緩卻又果斷的爬到了半坡,表情跟著馬蹄聲,一點一點更加嚴峻起來。
“元帥,您的頭盔接我們用用。”
此時的韓德壽終究緩過神來,騎在頓時瞭望著坡上的敵手。身前是威風凜冽的鐵浮圖,他不由得直了直腰桿,一股把握敵手存亡的滿足感油但是生。他不斷的命傳令兵催促鐵浮圖加快壓上,他要將周青纓這個與他交兵數十年的老敵手完整打敗,最好是能活捉活捉。他要好好熱誠一下這個老敵手,出一出這麼多年來一向被他反對不能直取中原的惡氣。
“還是請元帥來決計吧。”周博回身看著周青纓。
“元帥,仇敵分兵兩路了。”一名傳令兵急倉促趕過來,跪在韓德壽馬前。
“存亡存亡之際,還這麼婆婆媽媽的,我同意你們的設法。本帥帶領親兵衛隊去絕壁那條路,周博你必然要將剩下的人,安然的帶出去。”周元帥眼神裡都是視死如歸的申請,他兵馬半生,早將存亡置之度外了,關頭時候赴死成仁,他毫不躊躇。
“元帥,殺雞焉用宰牛刀。戔戔五人何必動用鐵浮圖前去,末將帶一支人馬,前去將那五人擒獲就是。”身邊一員副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