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林道:“張大人,我朝國王陛下當初和法國人簽訂條約,也是迫不得已,並且以後我們也曾上書大清朝廷,申明我國仍然尊大清為宗主國的啊。”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劉永福道:“好,那就這麼定了!改成運送步隊一營加炮隊一隊,仍然是由廣南宣撫使司襝事陳尚髮帶隊。”
劉永福不太懂水兵,但聽了排水量有兩千噸,另有三門190mm的大炮,感受不錯。“這麼說,也算是大船了。”
南洋間隔河內也有不短的一段兒間隔,一來二去,中間又遲誤了一點兒時候,直到年後,切當的動靜才發還來,本來華人已經在婆羅洲和荷蘭人交來回回打了兩仗了。
張佩綸一愣,“如何?事情又有了竄改?”
“除非越南王室公開赴除《順化條約》,並將法人擯除出中圻。”張佩綸道。
“張大人,這未免有些能人所難了吧?”
張佩綸持續道:“當然,朝廷也不是不通道理,但必必要考慮到貴國曾經的所作所為,我大清天然也要防備一二。如果北圻交還給越南也無妨,但是萬一隨後又被法人占了去,那我中國之好處,又當如何包管?”
“兄弟在這裡等了兩個多月,終究把你們等來了,還請吳將軍先容一下我們的艦船,本官好安排職員。”
但是剛一進入雨季,從東爪哇俄然傳來動靜,荷蘭人大肆增兵,蘭芳的華人武裝已經一敗再敗,眼看就要被趕出婆羅洲了。
張佩綸指著唐景崧苦笑道:“你啊……”隨後轉向劉永福:“好了,還是淵亭兄你說吧。”
張佩綸想了想,道:“是應當增加一些兵力。我以為,應當起碼一個營。”說完後又轉向唐景崧,“維卿兄的意義呢?”
阮福林無言以對。
六月中旬,兩艘兵艦達到廣南省首府河內,開端為期半個月的休整。
廣南提督府,劉永福宴請吳安康及鏡清號管帶宋文翔、幫帶勝林。
張佩綸笑道:“如果國書或者條約有效的話,越南就不會和法人簽訂《順化條約》,更不會在這裡和我扳談償還北圻之事了。”
“好了,不談公事了,來,嚐嚐我們廣南的生果酒味道如何。”
饒是阮福林臉皮夠厚,聽了這句話,也仍然紅了一紅。
劉永福在一旁笑道:“莫非這就是君子可欺之以方?幼樵,維卿兄是逗你呢。”
劉永福點點頭。“你過來時,皇上可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