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印想了想道:“部屬記得彷彿是一種香花,隻在北戎以北之地纔有,這類香花葯性極強,周國和南楚境內無跡可尋。”

容延聽著這話。手中不自發的捏了起來。就算阿印不提,他也早就有這方麵的顧慮,謝忱固然說的好聽,說他不成能為一個剛出世的孩子而丟棄他這個現成的盟友,可誰曉得貳心底到底是甚麼設法?

容延聞言微眯著眼,這弩箭如果冇猜錯,應當是那一日傷了薛柔婢女的那支,可箭頭上為甚麼會塗著隻要北戎纔有的毒藥?薛柔讓週五九來講了那麼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又送來了這些東西,她到底想要奉告他甚麼?

寧貴妃是他的親生女兒,她腹中的孩子是謝忱的親孫兒,如果寧貴妃生出來的是位公主還好。萬一她生出來的是個皇子,難保謝忱不會生出異心……

蕭擎蒼緊抿著嘴唇,略顯衰老的眸子裡帶著幾分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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