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隻是此事便也罷了,總之見著是師兄的侄女,她又於此道上有天賦,我就想著幫上一把,說不定將來還能有個助力,以是手頭的保舉名額就給了她。”何承平說道。
“小女人如何了,竟要你連夜冒雨登門?”
“朝中局勢膠著不下已三月不足,誰成想幾個孩子打個馬球,這膠著的局竟這般誤打誤撞的解開了。”喬環站了起來推窗看向窗外,大雨滂湃而下,悶雷閃過,書房以內亮如白天:“果然是柳暗花明來!”
喬環回想了半晌:“是不是同知阿誰侄女?”
“我本來也覺得不過是偶合,隻是歸去的時候,將保舉文書給她時,她與我說了一些話。”何承平道,“教員大抵還不清楚詳細環境,她寫的狀紙我特地謄抄了一份,您看了就曉得了。”
“不過厥後廟遠先生去了實際寺,再未踏出實際寺一步,兩個月前廟遠先生在實際寺的後山墜崖身亡。”喬環說著暴露幾分可惜之色,“可惜了!”